就理論上,許了說的這種情況的確可能,誰也沒辦法覷出破綻。
白玄在怪叫一聲,合身撲了上來。許了可不想跟男人擁抱,急忙隨手一揮,推出一道氣勁把白玄在逼開,叫道:“莫要亂撲!我已經(jīng)被人撲過一次了,不想再被撲第二次……”
許了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望向了任靈萱。白玄在甚至露出曖昧之色,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堂妹,臉上的曖昧立刻就千變?nèi)f化,最后給了許了一個“老子很欽佩你”的眼神。
任靈萱臉色微微緋紅,咬著嘴唇,但卻不肯落了氣勢,仍舊站得筆直。
白秋練勝券在握,卻顯得怏怏大度,似乎混不在意。
許了實(shí)在不想“享受”這種尷尬的氣氛,說道:“我想要回去,你們要跟我一起走嗎?”
石磯瞧了一眼許了,又瞧了一眼白秋練,淡淡問道:“白秋練已經(jīng)復(fù)活,你還需要愿望果實(shí)嗎?”
許了搖了搖頭,但卻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我們參加的七日戰(zhàn)爭不是失敗了嗎?為什么也可以得到愿望果實(shí)?”
石磯淡淡說道:“因?yàn)槿招巫诘氖虑椋覀兯膫€人都得到了一枚愿望果實(shí),你已經(jīng)死了,所以沒有你的份,若是你想要一枚愿望果實(shí),只有付出代價(jià)從我們之一的手里交換,或者去跟日形宗再鬧一場,我比較不看好后一種選擇?!?/p>
許了再次搖了搖頭,微笑說道:“我已經(jīng)不需要愿望果實(shí),這一場七日戰(zhàn)爭,我的收獲比誰都多,已經(jīng)非常知足?!?/p>
石磯再不說話,倒是崔盈略有些好奇,她比誰都好奇,白玄在,任靈萱跟許了關(guān)系親密,石磯性格古怪,都沒有想探索許了的隱私,但是崔姐姐卻很想知道許了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崔盈一點(diǎn)也不信許了的話,就算能運(yùn)氣好,提前逃回了鎮(zhèn)魔界,因?yàn)槊月酚质鞘裁垂??白秋練怎么忽然有?fù)活了?這都是極大的疑點(diǎn)。
不過崔盈畢竟是積年老妖,不會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栠@個問題,她笑盈盈的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了意見,我們就乘坐下一趟地鐵離開好了?!?/p>
許了如釋重負(fù),他還真怕大家都不離開,自己一個人走會比較為難,他掏出了自己的妖籍卡,隨手訂了一節(jié)包廂。
許了跟任靈萱,白玄在,石磯,還有崔盈都是許久不見,倒也有頗多的話要說,白玄在也想要問問自家的堂妹一些話,畢竟是曾經(jīng)一起出生入死過,很快大家就去了尷尬,言談甚歡,聊了好多事情。
就在許了覺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招呼大家一起上路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大聲呼喝:“許了!白玄在,任靈萱……你們幾個王八蛋給我們滾出來。你們欺騙了我們?nèi)招巫?,殺了我們?nèi)招巫诘茏拥闹劣H,這個帳……大家來算一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