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練有些受不了白仙嵇的態(tài)度,這個女孩子微微挺xiong,傲氣十足的說道:“我已經(jīng)化去了白家的血脈,再也不是白家的人了,家里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請不要往我身上套!”
白仙嵇微微愕然,然后不屑的一笑,說道:“又不是沒有辦法重新激活血脈!”
白秋練大聲喝道:“四哥!你是不是太過在乎這些東西,忘了不管是妖怪,還是人類的修行者,始終個人實力最重要!我會再毀去根基,重頭修煉嗎?”
白仙嵇微微有些意外,但仍舊冷笑著說:“也許你以前不會,但現(xiàn)在可未必!”
他下巴微微一揚(yáng),沖著許了一點,暗示的意味十足。︾
許了也沒有想到,這對堂兄妹的關(guān)系居然這么差,白秋練之前叫四哥還算親切,但白仙嵇顯然對這個堂妹態(tài)度卻十分惡劣。他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白仙嵇!我和白秋練想要出去一趟,你就別廢話了,趕緊送我們離開吧?”
白仙嵇眉毛一挑,喝道:“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如此說話?”
許了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然后才還了一個輕蔑的眼神,說道:“我是洞玄仙派的大師兄!你覺得我不夠資格嗎?”
白仙嵇剛才跟白秋練爭執(zhí),帶了幾分頤指氣使的作派,他本來就想要為難白秋練一番。許了開口的時候,又很不給他面子,這位“前大師兄”就忍不住了擺了一下資格,沒想到許了立刻就把“資格”給他擺了回來。
白仙嵇一想到,自己不是大師兄了,眼前這個可氣的小子才是大師兄,就忍不住怒火上沖。眼睛都紅了。
白仙嵇盯著許了,一字一頓的說道:“要是我說不呢?我執(zhí)掌清虛洞天的權(quán)限,有資格決定……”
許了五指輕輕一張,就有近千道劍光化虹,一口氣都噴了出去。
白仙嵇雖然也修煉的袖里乾坤劍,但他強(qiáng)極也只能一次催動一百零三道劍光。如何比得上許了這種超極限輸出?
白仙嵇一抖袖袍,飛出百余道劍光,他身為天罡士,劍光自然比許了強(qiáng)出甚多,一道劍光就能擊碎許了三道劍光,但架不住許了的劍光數(shù)目是他十倍,只是一個照面,就被許了轟碎了護(hù)身的劍光,甚至直接轟出了這間“霸道總裁辦公室”。
白仙嵇被許了的劍光。生生轟出了透明的大落地窗,一直轟到了外面云海。
這位前大師兄臉色酡紅,羞惱無比,他雖然聽風(fēng)于兮說過,許了可以一次性轟出數(shù)千道劍光,但卻并不深信,仍舊在心底認(rèn)為如果正式比武,自己穩(wěn)穩(wěn)可以勝過許了。
他沒想到。許了這么干脆利落,一言不合就敢動手。而且一招就擊敗了自己,千余道劍光生生轟碎了他所有的劍光,也把他的面子轟的一分不剩。若非是許了不想傷人,關(guān)鍵的時候留了手,足以一招就把白仙嵇轟成渣!
這種硬對硬的狠拼,拼的不是誰人功力深厚。是誰人輸出更高,勝負(fù)一招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