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練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沒什么事兒,還不能來找你了?好歹我們也算朋友呢!也都是北都市人,認識也算有些時日了。做了大師兄就這么涼薄,不想跟舊交來往?”
許了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伶牙俐齒的白秋練。
這個女孩子一直都很獨立,第一次見面更是領了一群拉拉隊員,很有大姐頭的范兒,后來交往也都是落落大方,從來沒有釋放過這種針鋒相對的氣場。
許了輕咳了一聲,先把白秋練請入了自己的洞府,然后才笑嘻嘻的說道:“我爭得這個大師兄的位子不過是鬧著玩!說不定下一次就又被別人給奪走,哪里需要這么當真。我就是因為,從來沒有女孩子找過我,才略微有些驚訝?!?/p>
白秋練微微一笑,若有意若無意的問道:“趙燕琴也沒有找過你?”
許了楞了一下,答道:“沒有!”
他跟趙燕琴很熟不假,但趙燕琴還真沒有找過他。也就是替他媽媽拔出金蠶蠱,趙燕琴來過他家一次,但也不算是特意來找他。
白秋練微微一愣,似乎也沒想到,許了居然回答的這么干脆,她忍不住又問道:“那……曲蕾呢?”
許了這一次就是苦笑了,他說道:“曲蕾更不會找我,只有我去找她!”
許了攤開了雙手,很沒底氣的說道:“我并不是一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男孩子?!?/p>
白秋練噗嗤一聲笑了,許了眼前頓時就好像驟然一亮,他這才注意到,白秋練今天精心打扮過。白家女孩兒平時都打扮的隨性,素顏朝天,綁個馬尾,穿一身運動裝,但今天卻穿了一身長及腳踝的長裙,長發(fā)柔順的垂下,充滿了時尚的味道。
算上這一次,許了也只見過兩次,白秋練穿裙子,另外一次是在來青城山的地鐵上。
許了嘴巴里有些發(fā)干,在他面前的白秋練艷光四射,就好像一朵散發(fā)著驚人魅力的牡丹,讓人總忍不住想碰觸一下。
他微微鎮(zhèn)靜,壓下了情緒的翻涌,遞過去一瓶飲料,然后才笑了一聲,自己都覺得不大自然。
白秋練雖然有些懊惱,許了才注意到她今天有精心打扮過,但也不禁有些微微得意,畢竟許了表現(xiàn)的還算不錯,不枉自己精心打扮了一個多小時。
白秋練掃了一眼許了的洞府,瞧見了自己送的那個同心結,但卻只剩下一個,忍不住問道:“我送了你一對同心結,怎么就只剩下了一個?”
許了實在不好解釋這個問題,他雖然對男女之間的朦朧感情不算特別敏銳,但也知道不能說實話,就扯了一個謊,說道:“我想要學一學怎么打同心結,結果拆了就再也弄不回去。”
白秋練輕笑了一聲,說道:“想要學,我再教你就好了,你拆開的紅繩在哪里?”
許了頓時額頭未有冷汗,他只覺得眼下的境況,比跟同門師兄比武斗劍還要兇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