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還真就沒有怎么關(guān)注許了練劍。
許了把一套劍法翻來覆去的使,又不見有什么新花招,又是大家都會的劍法,任誰多瞧了幾眼,也就沒了興趣,劍法境界又不是能夠從招數(shù)上看出來的東西。
吳凡還是自持,已經(jīng)入門了好多年,怎么也比許了這種新人強太多,這才空手發(fā)出劍氣,不但想要贏許了一回兒,還想要贏的光明大氣,漂漂亮亮。
陳吉瞧見了這一幕,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他的劍術(shù)在洞玄仙派新一代弟子中,也算是能位列前十的厲害角色。他都沒能教訓(xùn)的了這個新入門的家伙,絕逼不信比自己弱了好多級數(shù)的吳凡能夠做到。
陳吉跟吳凡可沒什么交情,倒是跟許了打出了幾分惺惺相惜來,所以就很干脆的袖手旁觀,沒有出面攔阻。
許了可沒有托大,老老實實放出了他用來練習(xí)劍法的金矛草所化長劍,把一套最根本的飛煙劍法使開,穩(wěn)穩(wěn)消去了吳凡的劍氣。
兩人須臾間就惡斗了七八十招,在許了有意放水的情況下,吳凡把一道劍氣催發(fā)的橫空穿云,頗有氣象,看起來真就像是前輩在指點后進晚輩學(xué)劍一般,占盡了上風(fēng)。
吳凡自忖許了絕非自己對手,心下就有了幾分驕狂,大喝道:“我本來還要給你幾分補償,你如此不識時務(wù),原有的補償卻不用想了。但這件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且把新祭煉的兩桿小天魔幡呈上來,我便饒你一回?!?/p>
跟隨吳凡一起上得云嵐峰的那人,忍不住叫道:“許了師弟不過是新近,你勝過了他也就罷了,又何須非要他補償?”
吳凡冷哼一聲,說道:“我還多接了幾個云嵐峰的任務(wù),若是提前走了,自然就須得跟人兌換。我身上壓了好多件任務(wù),卻是沒有辦法再多積累了。既然這家伙敢招惹我,就順便從他身上找些回補。”
許了忍不住叫道:“誰招惹你了?明明是你找我麻煩?怪不得你這貨也來云嵐峰,原來是月例任務(wù)完不成。實在沒辦法才過來?這等窩囊廢,也有臉自爆丑處?”
吳凡大怒,五指一按,又多飛出一道劍氣。宛如雙龍鬧海,把許了的劍光緊緊壓住。
許了這一次卻不肯示弱了,他大喝一聲,把所學(xué)的劍術(shù)盡數(shù)使了出來,劍光婉轉(zhuǎn),猶如輕虹。生生崩滅了吳凡的兩道劍氣。兜空一轉(zhuǎn),就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許了一招之內(nèi),就反敗為勝,出乎了所有人的預(yù)料,就連知道他有幾分本事的陳吉,都忍不住大大的驚訝,暗暗忖道:“上一次斗劍,他應(yīng)該出盡了全力,跟我也就是不分勝負(fù)。我還是仗了修為深厚。這幾日他苦修不暇,劍術(shù)又有突破,已經(jīng)超過我一頭,若是下次斗劍,只怕我就占不得便宜?!?/p>
其余觀戰(zhàn)的兩人,還有吳凡都是滿臉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吳凡,他震驚之意,甚至超過了被許了羞辱的慚愧,兩眼圓睜。喃喃自語道:“這絕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許了微微一曬,喝道:“可能與否,你慢慢的琢磨吧!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補償點我啥了?”
許了微微運劍,立刻就壓得吳凡往地上一坐,摔的狼狽異常。
吳凡冷笑一聲,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心態(tài),說道:“既然你劍術(shù)厲害,贏了我,自然什么都是你說了算。我身上門派任務(wù)太多,卻是沒法多替你做任務(wù)了,但我家里還算有些錢,補償你時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