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能打死仨!
冬天里的大青山,除了打麻將,再尋不到什么娛樂項目。
方聞待在山上清修,宋雨她們過了試衣服的熱乎勁兒,白天跟著方媽做飯,晚上到農(nóng)家樂打麻將。
周末兩天時間,很快過去。
剩下陳悅一人,中午上山送送飯,下午再去甜品店里瞎忙活會兒,日子過的倒是很充實。
朔風(fēng)漸起,一場大雪飄飄灑灑落下,給大青山披上銀裝。
石濤閑著沒事,等
一拳能打死仨!
開口問道:“荊朋你見過沒,跟鄭伯比起來,誰厲害?”
“我沒見過!小聞哥說荊朋武道修為高絕,已到氣血如龍的境界,世間難逢敵手!”
“氣血如龍???”
呂正業(yè)聽了這些聽都沒聽過的新詞兒,一時陷入沉默。
過了片刻,對女兒道:“阿凌,你等一會兒,我問一下你鄭伯。”
“嗯!”
呂老爹掛掉電話,便給鄭七昌打過去。
鄭老頭在香港待了大半輩子,對華夏諸門派知之甚少,對北邊的更一無所知。
但聽到氣血如龍四個字,瞬間就不淡定了。
他雖然連氣血如鼓都沒突破,但也算武道中人。
這氣血如龍之境,近代就沒聽說有人達(dá)到過,所以也就很少被提及。
“老呂,方先生真的說荊朋是氣血如龍之境?”
“嗯!阿凌不會傳錯話的!”
“哈哈哈!好好好!阿凌這丫頭果然有大機緣!我們明天就去彭市!”
鄭七昌掛掉電話,等呂正業(yè)回來,解釋了一番。
兩個人帶著興奮激動,給呂凌回過電話,準(zhǔn)備明天一早趕去彭市。
而方聞抓壯丁,又給荊朋派活兒,也是經(jīng)過考量的。
其實云朗空也可以當(dāng)呂凌的師父,但他的劍仙之道已登堂入室,收徒教徒,傳授武道,對己身沒多少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