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很明白,自己做錯了事,就該承受后果。
“璇兒,他威脅你?”玉仞山的心中逐漸有一股怒火升騰而起。
“離開斷月城后,他強(qiáng)行占有了我,并且威脅我,要是不聽從他的話,就將此事宣揚(yáng)出去,讓我身敗名裂。”玉璇鼓足了勇氣,當(dāng)眾說出了此事。
咔嚓!
祝嬋腳下的地面直接裂開,清白,對于未嫁的女子而言,何等重要。
這等丑聞,玉璇需要多么堅(jiān)定的決心,才能說出來?
在場的諸位長老沒有說什么,但燕寒江是個怎樣的人,他們都已看明白了。
玉璇,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譽(yù)開玩笑。
燕寒江此子,是個十足的小人!
強(qiáng)占玉璇,以此威脅,還算是個男人嗎?
蕭沉心中微動,他沒想到,那日玉璇和燕寒江逃走,路上竟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當(dāng)日對付燕寒江和燕家有錯,只能在內(nèi)心嘆息一聲。
造化弄人。
轟!
玉仞山的怒氣爆發(fā)而出,抬手就是一掌隔空拍出,燕寒江的身軀橫飛而起,狠狠地撞在大殿的柱子上,竟讓這座堅(jiān)固的古殿都晃動了下。
“噗嗤!”燕寒江連續(xù)吐出了好幾口鮮血,渾身上下沒有地方不疼的,可見玉仞山這一掌用了幾分力道。
玉仞山腳步朝前一踏,恐怖道威爆發(fā),怒氣狂涌,他的手掌再度抬起,仿佛想要直接將燕寒江抹殺掉來。
“且慢!”大長老立時發(fā)出一聲暴喝,大道規(guī)則氣息彌漫而出,哪怕是玉仞山,依舊被大長老所壓制。
“燕寒江的事情,尚未查明,玉長老,你稍等片刻。”
大長老對著玉仞山說完,又看向了燕寒江,“你對玉璇丫頭所為,已經(jīng)是天怒人怨,后又借助玉長老聲威,指使其弟子錢皓楓,暗中對金霄宗和黑炎門許以重利,想要害死蕭沉。這兩件事,你可認(rèn)?”
之前他就在想,如若錢皓楓所為,和燕寒江有關(guān),那么,燕寒江憑什么指使錢皓楓呢?
如果燕寒江和玉璇有這層關(guān)系,那便說得通了。
“玉璇的事情,我認(rèn)?!毖嗪瓭M嘴是血,卻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至于第二件事……大長老為何覺得是我借助玉長老聲威,而不是玉長老指使的呢?玉長老,那時以為蕭沉欺負(fù)了他女兒,也很想要蕭沉死呢?!?/p>
“孽障,你還敢污蔑我!”玉仞山的氣勢更加可怕,卻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向皇山內(nèi)傳遞假消息,玉長老,是否和你有關(guān)?”執(zhí)法長老注視著玉仞山的眼眸,淡漠問道。
“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至于這孽障所言,純屬子虛烏有,我若有指使他們對付蕭沉,必叫我天誅地滅!”玉仞山朗聲開口,沒有絲毫的心虛。
說完,他又看向燕寒江,“你既說我指使你,那么,我是何日何時,說了什么話,你大可以說出來!”
“你當(dāng)然沒有明確的話,就像我也沒有明確說一定是你指使我這么做的,不是嗎?我只是提出了一個疑問,聽的人自會往下聯(lián)想。有時候,想表達(dá)某個事情,不見得非要說得那么明確,不是嗎?”
燕寒江陰冷笑著,卻讓玉仞山攥緊了拳頭,這孽障,竟敢算計(j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