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尾端的細(xì)線浸泡在淫水里,越來越多打濕著整個陰部和腿根。
江堯撥了撥那根細(xì)線,緩緩拽出跳蛋的一半,又毫不留情推進(jìn)去,穴口隨著吞下的動作微微凹陷,里面的褶皺一寸一寸被碾平。
“可不可以了…”
話音落下元舒又張了張嘴,江堯打算撒一個善意的謊言鼓勵一下她,“就差三十秒,再試一次?!?/p>
元舒著急的胡亂摸到江堯的胳膊,手腕,摸到她捏著遙控器的手,提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個要求。
“我……可不可以先去一趟廁所。”
提出要求后的短暫放松,思慮又在江堯的沉默中緊繃。
她在考慮。
江堯深吸一口氣,故作猶豫的拉長鼻音,語氣有些為難的拒絕。
“不可以?!?/p>
江堯當(dāng)然不會讓這一杯飲料白喝。
“想去廁所可以忍著,不讓你隨便高潮你就慢慢習(xí)慣,畢竟你在學(xué)校被同學(xué)欺負(fù)的時候,不是也只字不提嗎?”
元舒呆愣在原地,她被講的心虛,她不清楚江堯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明明她從未向任何一個人說過。
“你怎么……唔……”
埋在深處的震動聲又嗡嗡響起,酸軟又酥麻的快感直奔大腦,江堯反手牽起元舒,緊繃的手掌內(nèi)扣,江堯帶著元舒溫?zé)岬男∈职丛谒母共俊?/p>
“這么喜歡被欺負(fù),難道你是受虐狂嗎?”
隔著一層布料的手施加壓力往下按,元舒急的直搖頭,抬起另外一只手想要阻攔,可她現(xiàn)在根本沒什么力氣,兩只手全被江堯抓住。
身體的欲望被填滿,快感的越堆越高快要溢出來,可壓在腹部的手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江堯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被操和被打,哪個更爽?”
回答只有細(xì)碎隱忍的呻吟和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