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個鬼啦!
天呢,我真的可以zuo到就此改邪歸正拋卻世俗的yu望和人結(jié)婚生zi平平淡淡過一生嗎?
我暴躁無比地糟蹋著潔白的畫紙,上面烙印著深刻的劃痕和斷掉的鉛筆芯碎屑,對周圍一切事wu的耐心與理智都要逐漸歸零,化shen一dian既然的火藥桶,滿腦zi只有一件事:“他媽的,好想cao2男人的屁yan。”
怨念深重以至于鄭琳jie都猶豫著問了幾次要不要回家休個假,我憑借著最后一絲打工人印刻在臉上的完i無瑕的笑面平靜地對她dao謝:“我沒事,謝謝鄭琳jie。”然后轉(zhuǎn)tou又摁斷了一截筆芯。
但即便這樣我也依然認為我能bi1自己容忍xia去,只是暫時不習慣罷了。直到xia班回家的路上,shen后某chu1落在我shen上的,若有似無的sao擾了我多日的視線終于成為了最后的導火索。
我本該gan到害怕的,但積攢許久的怒火與憋悶將我的恐懼通通轉(zhuǎn)移為想要發(fā)xie在男人shen上的暴戾。
什么妖o鬼怪通通放a過來好了,到時候該害怕的是誰還不一定。我面無表qg的想著,低tou給名義上的丈夫發(fā)了今晚加班不回家的短信,也不guan有沒有回復,轉(zhuǎn)shen便去了婚前的快樂老家。
店主我認識,見到我也不意外,笑著調(diào)侃我:“喲,這不金盆洗手那位嗎,咱們店可不敢接待已婚客人?!?/p>
我哼笑一聲,把包甩到前臺,“你說的,那我可幫你把這兒的已婚人士全轟chu去了?!睕]想到有一天我也會gan1這種越界的事兒了,果然人都會活成自己最討厭的樣zi。
店主忙連聲討?zhàn)?,接著熟練地低聲詢問:“你好久不來,有個員工離職了,你怎么說,還是原來那幾個?”
我思索一番,腦zi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現(xiàn)chu查理蘇那張漂亮但討人厭的臉。
“咳?!蔽冶蛔约旱南敕▎茏。匍_kou就成了:“換個個zigaodian兒的吧,壯dian兒更好?!?/p>
“換kou味了啊。”店主了然地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將我引去卡座,轉(zhuǎn)shen忙去了。
雖然對話聽著很像某些違法犯罪的勾當,但這地方也純粹只是個找炮友的地兒,可以勾搭店員也可以勾搭客人,大家zuo著心知肚明你qg我愿的事qg,只不過我不喜huan搞太亂,合kou味的也就那幾個店主介紹的,各方面也還算契合,于是就一直這么著了。
店主的yan光算是不錯,新找的這個的確又gao又壯,xiong肌圓且飽滿,nong1眉大yan的,讓人很想看看他被欺負狠了會louchu什么樣的表qg。
浸泡在旖旎的氛圍里,我緊繃多日的神經(jīng)才得到些許放松,解放天xg的我跟個女liu氓似的,碰巧面前這個男人意外的純qg,蜜se的臉頰上輕易染上薄紅,不guan他是不是裝的,總之讓我越逗越起勁,談笑間不由得有些微醺,我看他也半推半就,于是牽著人就往里面的包房走。
一個低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