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臂,敗給了理智,忍不住向他求饒。
“你要什么?告訴我?!?/p>
鄢琦對他這幅等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徹底投降,她用力閉了閉眼,聲音都帶上弱氣:“要你?!?/p>
“我是誰?”
他獎勵似的扶起粗長的roubang,幫她抵在空虛的穴口上,淺淺地戳刺起來。
“alex……”
他在她的臀上輕輕抽了一下,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意,“琦琦,是這個嗎?”
“……老公?!?/p>
“好乖,”他重重地嘆了一聲,手掌輕撫她脆弱的脖頸,下身卻重重地塞滿她的穴道,又急又重地鑿在軟爛的花心上,操得人再次抽搐不斷。
“琦琦,”他抬起女人的臉,強迫她盯著玻璃里倒映的自己,“我是你丈夫?!?/p>
“我會永遠(yuǎn)是?!?/p>
他急躁地壓住她的小腹,將她按向自己,瘋狂抽送起來。龜頭每一次都頂在她嬌軟的宮頸外,然后撤離到穴口處,每一個來回都蓄滿了讓她無法自拔的力道。
“呃啊……”
他沒再退開,強迫自己夾著那根滾燙的欲望gaochao。宮腔里爆發(fā)出的水液被他堵在身體里,小腹都鼓起一個微弱的弧度。
被溫?zé)岬乃喊?,穴肉還在瘋狂吮吸親吻著自己的yinjing,他咬牙努力對抗著這樣巨大刺激。
給她的新婚夜不會這樣結(jié)束的。
他稍稍撤開一些,又猛地撞了回去,聽她哽咽著喘息,大手覆上了兩團戰(zhàn)栗不停的xiong乳。她沒能蜷縮起來,安全感匱乏的當(dāng)下,她只能下意識靠緊他的xiong膛,縮進唯一的熱源里。
“好漲——”
她哭著搖頭,想要阻止他再一次開始的新一輪抽送,卻對情欲無能為力。身體好像徹底成了他的囚徒,他太敏銳,一來一回間早就摸清了自己身體的極限。
她被哄著喊了一整晚的“老公”,生理眼淚也沒停過,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gaochao時,在男人的懷里昏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有人在替她卸妝,替她輕柔地擦洗身體。可身體倦怠到了極致,連腳趾都泛著丈夫帶來的酥麻。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身體里那個冷靜的自己來到她身邊,席地坐了下來,抱著日記本靜靜地記錄著:“蘇黎世時間9月10號,和他第一次有了身體聯(lián)系?!?/p>
“我們要開始重新思考,性和愛的關(guān)系是什么?如果有一天沉迷這種性,會不會意味著也會對這個人感興趣?”
“不會!”ivy隨地坐了下來,鄙夷地看了眼躺在丈夫臂彎里的自己,“性是性,因性而愛是很愚蠢的事情?!?/p>
“ivy,你冷靜點,”那個冷靜的自己推了推琥珀框眼鏡,“我沒有說她要因性而愛,我是在思考,性到底是什么?”
鄢琦的眉心擰得越來越緊,那些聒噪的聲音像細(xì)針般往太陽穴里鉆。
“ivy,你們該讓她睡個好覺了?!?/p>
丈夫的聲音貼著耳廓漫進來,她才感覺到自己分裂的靈魂漸漸歸位——那個永遠(yuǎn)游刃有余的自己合上日記本,起身時甚至漫不經(jīng)心地拍了拍裙擺,和另一個暴怒的ivy一起消失在她身旁。
他的唇壓上來時,眉間那道褶皺被熱度熨得舒展。他緊緊從后擁住鄢琦的身體,輕輕地對她說:“琦琦,好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