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看了林婼這幾年的表現(xiàn),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
你們林家,后繼有人了。
可惜了,就是個女孩子。
”話里盡是由衷的感嘆。
林傾崖擺手,沒有介意傅成章口中無意間透露出的調(diào)查林婼一事,隨口回道:“什么好不好苗子的,我倒想要一個貼心的女兒。
林婼這人吶,脾氣犟得很。
我倒還希望她跟你女兒一樣,每日吃喝玩樂,省得天天跟我作對。
”林傾崖提到了傅笑琳,讓傅成章臉色沉了下來:“那你這可就過分了啊,拿林婼跟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女兒比。
老林,我跟你說,你看林婼什么時候不愿意養(yǎng)笑琳了,就給我送回來。
我一定將她打包出國。
你瞧瞧她在外面干的都是些什么事,丟人現(xiàn)眼,簡直就丟盡我一張老臉!”“好好好,我不說,不掃興。
我們繼續(xù)。
不過,你不是說了紹元還需要再歷練一番么,怎么就將他抬上臺了?”林傾崖一邊揮桿一邊說。
傅成章:“南宮家的小輩歷練,我們老一輩的怎么好下場,紹元還差不多,我親自去?那就太過了。
”他可不想某一天接到南宮家老一輩的電話,說他手伸得太長了。
說著,看向林傾崖,“你不也是這么想的嗎?”林傾崖笑了笑,沒說話。
他跟傅成章可不太一樣。
某處寫字樓中,一名西裝打扮的男子撥通了一個跨洋電話:“少主,魚被釣走了。
”“哪一條?誰?”“致一科技。
傅家。
”“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