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粱柏言失約了。
從此人間蒸發(fā),無影無蹤。
傅笑琳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
但她堅信,粱柏言走了一定是傅家人的手筆,也是從那時候起,傅笑琳就跟傅家一刀兩斷了。
“那粱柏言人呢?為什么是他弟弟出現(xiàn)?不是他本人?”林婼小心翼翼地問,她下午讓文文給傅笑琳的資料她也看過,里面其實只有樂仲行的公開的商業(yè)信息,沒有太多個人家庭信息。
“他zisha了……”說到這,傅笑琳眼眶中的淚水留得更兇了,“他那么樂觀,那么開朗的人,怎么會zisha呢?”傅笑琳一直想不通。
林婼呆了,zisha?人沒了?這期間,很難不讓人去想,傅家到底對粱柏言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才導(dǎo)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
“那你知道他zisha的理由嗎?”傅笑琳搖頭,“樂仲行他也不知道。
”粱柏言是割脈zisha的,走的時候,沒有遺言沒有日記,只言片語都沒有留下。
“但是樂仲行說了,他肯定是傅家所為。
他會將傅家逼到絕路,到時,不怕撬不開他們的口。
”傅笑琳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很明顯,她也覺得,這整件事跟傅家脫不開關(guān)系。
“那你……”還愛他嗎?林婼有些問不出口。
人都走了,再談愛與不愛似乎都沒有那么重要。
傅笑琳似乎知道林婼要問什么,她摸著自己的心口,眼神有些發(fā)散,望著前方,但似乎什么都沒有看入眼中,語氣輕飄飄地,“不愛了。
”“你知道嗎?從我知道他是zisha那一刻開始,就有什么東西在我心里碎掉了。
”林婼眉間一跳,閉上眼睛,忍不住用力抱住了傅笑琳。
這么多年的朋友了,傅笑琳有多么堅強她知道。
她是那種看見花花草草從石頭縫中露出頭來都能興奮半天的人,再難過的事情睡一覺也能過去的人,甚至她還會去救助那些流浪在外的小貓小狗。
笑笑有多么熱愛生命,她知道。
而恰恰她一直掛念著的人,一言不發(fā)便了卻了自己的生命。
這對笑笑來說,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殘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