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兩根手指粗很多的陰莖插進了叁分之一的長度,沉禾清挺起腰枝,小腹里是前所未有的漲。
她真的受不了,“下次再做好不好……漲得難受……”
開弓沒有回頭箭,難受是共通的。
柔軟細膩的肉穴絞得他呼吸困難。
他開始困惑,在他面前交合的那些人是不是有著非比尋常的器官?
“禾清?!卑蒯泛阄撬拇?,試圖讓她放松,“別緊張。”
沉禾清張著口,迫切想要親到他更多。
只有親吻才能麻痹下半身。
吻到津液順著唇角流在枕頭上,她渾身上下都發(fā)熱起來。
下面不受控制地出水。
借著潤滑的液體,柏岱恒勉強可以抽插,他插得不深,依然只有叁分之一。
眩暈感比酒后更強烈。
沉禾清閉上眼睛,下意識呻吟:“呃……岱恒、岱恒,啊呀……”
又噴了。
屁股底下都是濕的。
興奮和快感躥升至神經(jīng)末梢,這時候插得好舒服。柏岱恒掰開她的腿,稍微深入一些,依然不太敢用力頂。
還有半截陰莖在外,前端被包裹得溢出了少量精液。
他扶著她腰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息聲他克制得很好,不仔細聽完全沒有。
她的內(nèi)壁又在吸附他,柏岱恒“嘶”了下,腦海浮現(xiàn)一片煙花爆炸后的白色,他松開她,緩慢射出精液。
原來做愛,是這樣的。
他深深吐氣,無力地倒在床上,緩了兩秒,伸手把旁邊的人抱進懷里,吻她汗?jié)竦念~頭,“我會幫你洗干凈?!?/p>
這句話點醒她,沉禾清心下一驚,啞著聲音說:“你為什么不做安全措施?!?/p>
“我結(jié)扎了?!卑蒯泛闫綋嶂暮蟊?,“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