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話像外面的雪,一點點化在她心尖。
沉禾清聽到他這樣喊自己很開心,笑了一會兒才說:“你為什么會這樣問?難道之前的生日我沒有陪你么?”
言畢,他許久都沒有回答。
“我知道了?!背梁糖遄隽藗€恍然大悟的表情,“因為你在國外,所以這幾年都是一個人過生日,對嗎?”
柏岱恒舔唇道:“忘掉了。應(yīng)該是吧?!?/p>
“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時候?我會好好準(zhǔn)備的。”
什么時候……
柏岱恒頓了頓,他實在記不清具體的日子。
哪怕記得清他也不會告訴她。
十一月那樣漫長,現(xiàn)在才剛到二月。
所以,他低聲說:“二月二十五號?!?/p>
“真的?”沉禾清震驚道:“我的生日也是二十五號,不過是十二月?!?/p>
緊接著,她又絮絮叨叨:“那只剩十來天了啊,我都沒有準(zhǔn)備好……不曉得你喜歡什么,如果我能記起來就好了。”
“沒有什么喜歡的。”柏岱恒倍感疲憊。
真是無趣的人。
她不計較,湊近他,悄悄問:“往年我給你送的什么禮物?”
他十分坦然地拿出曾經(jīng)她送給自己的香囊,“這個?!?/p>
沉禾清仔細(xì)端詳了一番,深深吸氣,“太難看了吧?!?/p>
這個繡工倒是像出自她的手。
她認(rèn)真分析道:“正面的蓮花還不錯,我送你這個,想必是希望你好運連連。”
柏岱恒怔了一下,和她對上目光,兩秒左右,他彎腰,吻她上揚的唇角,“的確是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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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太繞了,穿過茂密的山林,還需要走好幾條曲折的小路,倘若不是他切實坐在自己身邊,恐怕她要嚇暈。
下車看見十公里內(nèi)唯一佇立的樓房,沉禾清不解道:“你為什么要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