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聊著,一邊朝大理寺走。
就這一路,讓商廉對這位殿下好感倍增。
剛來到大理寺,才剛剛進了大堂,侯公公便來了。
“陛下口諭,召三皇子入宮覲見?!?/p>
看著行禮聽旨的商廉,李承宗打趣道:“商大人,還審嗎?”
“雖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陛下既有口諭,此案便暫且不審了?!?/p>
商廉直起腰身,朝李承宗拱了拱手:“下官多謝殿下今日教導(dǎo),但明日上朝,下官依然會參奏殿下,還望殿下莫怪。”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話聽聽就好,誰當(dāng)真誰傻子。
這位新任的大理寺卿不是傻子,反而挺聰明的。
膽子也夠大。
為官清正,還沒有賴名成那么軸。
至少目前來看,是一個好官,只希望他以后也能繼續(xù)保持吧。
李承宗暗暗想到,朝侯公公道:“侯公公,走吧?!?/p>
……
皇宮,御書房。
慶帝又在打磨箭矢。
其實李承宗很想跟老爹說,這玩意兒根本沒用,只是他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慶帝為什么這些年一直在御書房打磨箭矢,說到底就是見識過巴雷特狙擊槍的恐怖,即便成為了大宗師,也依舊磨滅不了他心中的畏懼,所以一方面想研究堪比子彈的箭矢,用于對付其他大宗師和神廟,一方面也是想借此研究出能防御住巴雷特狙擊槍的盔甲。
可惜慶帝根本不知道狙擊槍和箭矢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更別說防住巴雷特狙擊槍的盔甲了,那可是在現(xiàn)代戰(zhàn)爭中都防不住的利器。
慶帝拿起箭矢平放于眼前瞄了瞄,隨口道:“聽說今日你吐了?”
今日看到他吐了的就那么兩三個人,都是隨司理理來京都的北齊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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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監(jiān)察院
慶帝知道他在畫舫上吐了,也就是說司理理身邊的北齊暗探中竟然有慶帝的人。
不愧是慶余年中最大的老硬幣,連北齊暗探都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