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輕哼一聲:“當初朕下旨讓你去太學讀書,你是怎么讀書的,京都誰人不知你三殿下不學無術(shù),若是讓你做了春闈的主考,天下人豈非認為我慶國無人,我慶國顏面何在?”
“那父皇怎樣才能答應兒臣?”
“又想和朕做交易?”
慶帝呵呵一笑,“你在京都的產(chǎn)業(yè),朕看不上,你還有什么東西和朕交易。”
李承宗把奏疏遞上去,笑道:“父皇,您看看這個可還行?!?/p>
慶帝翻開奏疏,眉頭一皺:“這字……真難看。”
李承宗:“……”
他的毛筆字是秦瑜手把手教的,雖然練習不久,但也絕對稱得上中規(guī)中矩,范閑那個毛筆字才是真難看好吧。
翻看完奏疏,慶帝笑道:“軍學院和士卒訓練之法不錯,不過春闈主考人選已經(jīng)定下了。”
一聽這話,李承宗明白了。
可以當春闈主考,但價碼不夠,得加錢!
這個在李承宗的預料之內(nèi),不過東西卻不能那么輕易給出去。
“東西我有,而且絕對超過了父皇的期待,但我有個條件。”
“說。”
“我要絕對的主導權(quán),任何人不得插手春闈一事,若是鬧出什么風波,父皇得替兒臣擋著,畢竟整個慶國也就只有您才能擋得住?!?/p>
“沖你小子這份直率,真鬧出風波,朕給你擋著?!?/p>
李承宗一喜,“那東西我就不給您了?!?/p>
“嗯?”慶帝瞇起了眼睛。
“您不是說沖我這份直率幫我擋著么?”
慶帝就那么斜視著李承宗,也不說話。
“瞧您,真不經(jīng)逗,我給您,給您還不行嗎。”李承宗從懷中掏出一張折疊好的宣紙,放到了慶帝面前。
“這是弓?”
“嗯,復合弓,威力嘛,我也不好形容,反正您做出來就知道了?!?/p>
其實一開始李承宗是想畫火槍的,對于軍校畢業(yè),同時是槍械發(fā)燒友的他來說,在這個世界搞個比較原始的燧發(fā)火槍不是什么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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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順,攬下春闈主考
但仔細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一來,慶帝是見識過巴雷特82a1狙擊步槍的,所以搞出來個燧發(fā)槍不僅沒辦法解釋緣由,還容易讓慶帝誤會他和神廟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