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親生父母、親生哥哥拒絕支付贖金的三個月后。
我從綁匪的窩點跑出來,帶著一身的傷痛。
然而來接我的不是父母,也不是哥哥,是一個我怎么都沒想到的兒時鄰居。
我坐在陸知年旁邊,我竭力收起自己的四肢,還是被一眼看到。
“怎么瘦了這么多,還受了這么多傷”
他干凈的帕子遞到我眼前,眼睛不時落在各處。
“擦一擦吧”
我不確定陸知年為什么在這里。
按照我爸媽的說法,我沒走丟之前,和陸知年經(jīng)常一起玩。
記憶里那個會彈鋼琴卻總是哭泣的男孩,怎么也無法跟眼前的男人重疊在一起。
他是如此矜貴冷傲,怎么會是那個哭泣包?
我被找回傅家后,跟陸知年在假千金傅瑤的生日上見過。
他當時怎么說的來著?
“好久不見”
多么陌生的詞匯,現(xiàn)在他又說了一遍。
“好久不見,傅菁”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情況很復雜,但我的事情也比較緊急?!?/p>
陸知年當場掏出一份“婚前協(xié)議”。
“七日后舉辦婚禮,我?guī)湍闾与x傅家?!?/p>
我的身子一顫。
陸知年繼續(xù):“有我的助力,你想做的事情更容易實現(xiàn)?!?/p>
他好像能讀懂我的心。
“條件是你不準再回傅家,結(jié)婚前,必須跟傅家的關系斷干凈?!?/p>
我搶過筆,當場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