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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與你共白首
過了兩日,祁元妝取了個琺瑯小盒,將那塊月珀石裝了,jgong去見秦月鏡。
秦月鏡見了那盒zi,便問dao:“這是何wu?”
祁元妝笑嘻嘻地,獻(xiàn)寶一樣將小盒放在桌上打開,秦月鏡的目光頓時就被xi引住了。
她小心取chu躺在當(dāng)中的那塊瑩白晶石,放在掌心仔細(xì)察看:“這石tou好生i麗,cu看只是塊白石,仔細(xì)看來,竟有五彩微光桂和,你從何得來如此好看的晶石?”
祁元妝見她喜huan,臉上表qg甚是得意:“我就知皇嫂定會喜huan它,所以特意jgong獻(xiàn)與皇嫂的?!?/p>
秦月鏡笑著嗔dao:“知你心里最向著皇嫂,今日準(zhǔn)備了你ai吃的dian心,還有荔枝梅zi冰?!?/p>
祁元妝huan喜又親昵地將tou靠在秦月鏡肩上:“多謝皇嫂!”接著,她又附在秦月鏡耳邊,小聲說dao:“這塊石tou,是三哥從邊境帶回來的,他雖送我,我卻不ai白se,便借花獻(xiàn)佛,討好皇嫂啦?!?/p>
秦月鏡一驚,臉上的笑容也收了xia去:“這是驍王爺送的?”
“對呀?!逼钤獖y并未發(fā)現(xiàn)她qg緒的轉(zhuǎn)變,拈了一塊杏仁桃酥吃起來,“三哥每每回京,都會給我?guī)┬⊥嬉?,此次給我?guī)Я瞬簧倬?,里面便有這塊,叫叫”她將桃酥咬在齒間,皺眉努力回想片刻,“哦對,三哥說,這石名為月珀石,我說我不ai白se,三哥便說送給皇兄的哪位娘娘都可。我這般喜huan皇嫂,自然是拿來送與皇嫂啦。”
秦月鏡看著手中的晶石,輕聲念了一遍:“月珀石”她不由得想起還在行g(shù)ong時,祁元嘯說的那句“但我還是更ai京中那一輪明月”。
她知dao他那話指的是她,她聽母親說過,她chu生那夜,夜空中一輪明月gao懸,而月亮又有別稱“玉鏡”,因此才會給她起名為月鏡。
而這月珀石想來祁元嘯本就是特意為她帶回,但又無法直接送給她,便想了一個借祁元妝之手的辦法。
秦月鏡的臉微微地泛起紅來,闔上了那琺瑯小盒,將它交給知禮:“好生保guan,過段時間交給工匠打一套首飾。”
兩人正談話間,突然一個小黑影從窗外咻的一xia竄了j來,嗖嗖兩xia便爬上了兩人放茶dian的桌zi。
祁元妝被嚇了一大tiao,尖叫著tiao開三丈遠(yuǎn):“啊啊――!那那是甚么!!”
她尖叫的聲音同時嚇到了那個黑影,它被嚇得在桌上呆立不動,爪中捧著的松果也掉了xia來。
秦月鏡也被祁元妝的尖叫嚇了一tiao,連忙跟著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臂安撫dao:“桂和、桂和莫要驚慌,那只是松鼠罷了”
“松松鼠?”祁元妝撫著自己被嚇得怦怦直tiao的xiongkou,再定睛一看,桌上那動wu通ti黃灰,shen后的蓬松大尾尤為顯yan,模樣甚是可ai。
“這便是松鼠?住在樹上的松鼠嗎?”祁元妝看清之后也不害怕了,大著膽zi跨前了一步,伸著腦袋打量它:“我只在書籍記載中讀過此wu,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呢!如此一看,還真與書上畫的圖案有九分相似。”
秦月鏡安撫好了她,又坐回桌邊,白nen手指輕輕上xia撫著松鼠的背。在她溫柔的撫摸xia,松鼠從呆立中回過神來,抱起掉落的松果,拼命往她掌中鉆去,她便將它籠在掌中,用手指勾著它的尾巴,與它玩鬧。
祁元妝也一屁gu坐了xia來,兩yan睜得圓溜溜地,直盯著松鼠:“皇嫂皇嫂,這松鼠怎和你如此親近?我看書上寫的,松鼠可怕人呢。”
秦月鏡輕聲笑了笑:“它也算是本gong養(yǎng)的吧,是之前行g(shù)ong避暑時,本gong從行g(shù)ong帶回的?!?/p>
“從行g(shù)ong帶回來的?皇嫂,你是怎么抓到它的呀?”
“其實”秦月鏡略為遲疑,“其實,這是驍王爺抓了,拿來呈與本gong的”
“三哥抓的?”祁元妝顯得很驚奇,“三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