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蜻蜓點水一般。卻仿佛又不甘心就這樣罷休,幾經(jīng)纏綿,由淺嘗輒止到越吻越深。
謝郁見她唇色醴麗,眸光迷離,整個人像一個謎團等著他去解開,看上去美艷不可方物。一種渴望的氣息從謝郁身上散發(fā)出來。
謝郁低伏著身,若有若無地壓在聞人笑的身上,又害怕壓疼她似的,微微拱著腰身,在她耳邊低醇道:“醋,本宮醋到不行了。你是本宮的太子妃,本宮都還沒吃得著,卻讓那小瘋丫頭處處占便宜?!?/p>
他說得聞人笑的心口陣陣滾燙。每一次親近的時候他都努力克制著,就是為了等她準(zhǔn)備好。
謝郁揉著聞人笑的手,緩緩?fù)约旱难鼛?,“擇日不如撞日,你覺得呢?”
幾乎不等聞人笑拒絕,謝郁就帶著她的手解了自己的衣帶。聞人笑忽然有些渾身癱軟,使不上力。
“晚上再來成不?現(xiàn)在天還沒黑呢……”可是謝郁不聽啊,她好像還沒有準(zhǔn)備好,可是仔細(xì)一想發(fā)現(xiàn)又沒有什么可準(zhǔn)備的,遲早都要來的。“白日宣yin對你不好……”聞人笑憋著一口氣道。
謝郁挑了挑眉,眉間隱約有一抹英邪之氣,他笑了,道:“好不好,要試了才知道。”
……
一陣刺痛傳來,床單落下紅痕點點。她吃痛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聞人笑恍惚間還在想,媽的真應(yīng)該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的……
“nima的……”聞人笑仿佛化成了一灘水,任他揉捏。她迷離間,似乎看見了謝郁勾人的神情。
后來天確實黑了,而謝郁也還確實在繼續(xù)……
聞人笑在半夜里醒來的時候,房里的燈火嫣然。窗外漆黑一片,正是漫漫寒冷的冬夜。
打從下午謝郁抱著聞人笑回房之后,就再也沒出去過。東宮里的宮人對此喜聞樂見,連晚膳都沒有出來吃,可見太子殿下太子妃進行得有多么的激烈??!誰會眼瞎到進院來打擾他們呢?不僅不打擾,掌事的姑姑還派了數(shù)名宮女太監(jiān)堅定地守在院子門口,就是天大的事也得暫壓下來。
眼下聞人笑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被窩里謝郁的懷里。謝郁正醒著,吃飽饜足的他好像從來沒有這么精神振奮過。他一手摟著聞人笑,一手慵懶地把玩著聞人笑的頭發(fā)。那一縷發(fā)絲自他修長的手指間縈繞而過,顯得無比的柔潤。
聞人笑剛一動身,就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就是跑馬拉松也沒有這么帶勁的。
“醒了?!敝x郁見她難受的樣子,也有些心疼,道,“一時沒把持得住,粗魯了些,可是痛得很厲害?”
經(jīng)歷了這么一番狂風(fēng)暴雨后,聞人笑不著寸縷地貼著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況且她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體的酸楚上,不由道:“你說呢,我感覺我能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你怎么不一根根骨頭把我拆了吃下去呢?”
謝郁的聲音充滿了溫柔和寵溺,還有縱情過后該死的迷人的沙啞,他低低道:“我倒是想?!?/p>
“想想想,想個蛋啊?!甭勅诵Σ惠p不重地往他腰上擰了一把,他一聲不吭地承受了。
聞人笑也沒有真的生謝郁的氣,只是手又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謝郁似看出了她的窘迫,抓著她的手便兀自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腰間的肌理緊實,一絲一毫的贅肉都沒有。聞人笑悶悶地摸了兩把,而后靜靜地抱著他,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
好像就這樣已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