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穿的一般,但都是為了低調(diào)行事,手里其實不差錢兒。
不過來都來了,也沒功夫再瞎轉(zhuǎn)悠。
便一頭闖進旅店中,開上一間房,叫服務(wù)員送來一桶泡面,從破布包里拿些肉干兒,將就湊活一頓。
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養(yǎng)足精神,又坐起身,手指捏了幾個印訣,感應(yīng)血紋璧的下落。
不過秘法剛施展一半,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褚平皺皺眉,打開房門,瞧見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的大姐,正滿臉微笑的站在門口。
“大兄弟,是來彭市打工的吧!長夜寂寞,要不要找個妹子消遣一下!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姐姐,包你滿意的哦!”
“多年輕,多漂亮?。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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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有意思!
大姐見客人搭了話,頓覺有戲,便熱情的介紹起來。
“都是二十多歲的姑娘,有模有樣,要不給大兄弟叫一個?”
“來兩個吧!”
“兩個!?哈哈,好好好!大兄弟挺會玩!”
褚平咧嘴一笑,將房門關(guān)上,躺在床上靜候來人。
不一時房門直接被打開,前臺大姐領(lǐng)著兩個女人走進來,說上幾句,扭頭就出去了。
“你們二十多歲!?”
“嗯!我二十三!”
“我二十六!哥哥想要什么服務(wù)?”
褚平看著烈焰紅唇,打扮的妖里妖氣,一身贅肉的兩個大姐,眉頭不禁一皺。
這特么的是二十多歲,看著都四十多了吧!
不過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他一路奔波,人困馬乏,把尋找血紋璧的勾當(dāng)拋在腦后,也不挑食,便在房間里胡天胡地起來。
兩個大姐本以為遇到了憨貨,施展風(fēng)月場上的手段,讓土包子趕快繳槍了事。
不成想,大哥實在太猛,在房間里待了快兩個小時,最后實在不堪征伐,一前一后扶著墻離開房間。
褚平則是志得意滿的躺在床上,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以陰煞練氣,便是如此。
影響人的心神,趨于癲狂,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