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隊長跟著幾個人走到院中,后面也抬著一個人。
“煞氣入體!這哪來的煞氣?”方聞看的清楚,和剛才的武警戰(zhàn)士一個癥狀,心中有些疑惑。
而孫亭山見又有人昏迷,便繼續(xù)貼符,灌水,一套流程下來,趕緊送往醫(yī)院。
“孫道長,金頭有問題。兩名戰(zhàn)士都是接觸金頭后暈倒的!”
黃隊長干了十幾年的警察,觀察入微,不過也是頭一次見這么邪門的事。
“金頭???金頭在哪里?”
“還在東山,我怕再出事,叫幾個人先守著,來請兩位道長過去看看?!?/p>
“道南,走!”孫亭山一皺,帶著眾人趕往東山。
看熱鬧的方聞和石濤也不管農(nóng)家樂生意,混在人群中跟著一起去看稀罕。
石建國也沒攔著,而黃隊長他們今天遇到這些怪事,有點思路不暢,況且匪首已死,便也沒在意這兩個小伙汁。
“聞兒?。∵@倆老頭不會是茅山道士吧,一套符咒下來還真管事!”
石濤躲在人群中低聲說道:“你不是想學道畫符嗎,不如拜這兩位道長為師,學點道術,咱們開店賣符,也不算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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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煞!
“別扯了!快跟上!”
方聞沒搭理這伙,他可沒當?shù)朗康南敕ā?/p>
來到東山,天色已經(jīng)暗淡下來。
在不遠處的一條小徑上,正有幾個警察守在那里,一顆金頭被胡亂丟在地上。
“好重的煞氣!”孫老道驚嘆一聲。
方聞則是暗道:“怪不得那晚石棺中的煞氣像無根之萍,一觸即消,原來煞氣之源在這顆金頭上?!?/p>
“黃隊長,叫人離遠一些!”孫亭山吩咐過后跟莊道南,李維峰走到大金疙瘩跟前。
“是了,是了!金頭凝聚墓主人一絲怨氣,凝怨成煞,侵奪陣眼,數(shù)百年蘊養(yǎng)出如此煞氣。吳岳此子雖有修行,卻也擋不住煞氣侵襲,被奪了神智,才會飲恨于此!”
孫老道嘟囔幾句,開口道:“莊師弟,維峰,你們走遠一點,待我鎮(zhèn)壓此物!”
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一聲急急如律令,將符紙貼在金頭之上。
“好了!嗯!?”
孫亭山摸了摸額頭汗水,話未說完,只見符紙無風自動,像是有點鎮(zhèn)壓不住的意思。
在遠處看熱鬧的眾人不明就里,但都被這玄之又玄的場景給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