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yuǎn)處看熱鬧的眾人不明就里,但都被這玄之又玄的場景給驚到了。
“不好!”
這時的孫道長也顧不上抹汗,再次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符,一巴掌拍在頭金上。
“師傅!”
“師兄,怎么樣了?”
莊道南、李維峰走上前詢問情況。
“怨煞成兇,暫時鎮(zhèn)壓住了。維峰,將金頭拿了,快回村里。”
李維峰將金頭抱起,渾身打了個哆嗦。
“黃隊長,林局長。金頭已結(jié)兇煞,得先找個地方安置,以免再傷到其他人。”
黃隊長被兇煞兩個字說的有些愣神。
倒是文物局的林局長開口道:“那先放村委會吧,孫道長你看怎么樣?”
“嗯!可以!”
林局長和黃隊長商議后,留兩個警員看守墓穴,等明天文物局再正式接手。
回去的路上,武警支隊長特地過來感謝孫亭山,還詢問了兩位戰(zhàn)士的情況。
“已無大礙,回去休養(yǎng)幾天便可恢復(fù)?!?/p>
“那太謝謝孫道長了!”
支隊長心底踏實后,集結(jié)隊伍,準(zhǔn)備返回市區(qū),順道把吳岳的尸體也帶了回去。
“哎!金頭已成兇物,兩位武警血氣旺盛,再加上接觸的時間短,若非如此,恐怕后果難料!”
孫亭山看著徒弟懷中的金疙瘩,眉頭緊皺,心里老大不自在。
這兩張符箓,是他參加羅天大醮時所畫,制作不易,是自己壓箱底的寶貝,不想就這樣給浪費了。
“這么大的金疙瘩肯定值不少錢,給我抱回家多好!”石濤望著將軍金頭,滿眼小星星。
“金頭煞氣沖天,摸了就翻白眼,小心灌你喝符水。”
“煞氣!什么煞氣!我咋看著金燦燦的!哎!走走走!”
石濤肉眼凡胎,見沒什么熱鬧,便和方聞回農(nóng)家樂幫忙干活。
“咦!師傅,符怎么碎了!”孫亭山等人剛來到村委大門口時,李維峰突然驚異道。
卻見金頭上的一張符紙,像老化風(fēng)干了一樣,竟碎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