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帥哥為兄弟兩肋插刀,而且也不是需要自己免費貢獻珍貴藥丸子,樂小同學自然沒拒絕,
小蘿莉沒栽自己的面子兒,柳大少高興得發(fā)出狼崽似的嗷嗷叫,更加殷勤的給小蘿莉捶肩揉肩,順便問她什么時候方便去駐地走一趟。
樂小同學揭了揭眼皮:“沒必要去看本人,你給他拍張全身照,再做個全身測量,再抽20毫升左右的血,一起拿來給我就行了?!?/p>
“好嘞?!绷蜿柸鐡v蒜似的點了幾下頭,眼見小蘿莉斜眼望來,猜著是表示“沒事就正經(jīng)點”的意思,趕緊坐下,繼續(xù)折騰電腦。
燕行拿著一疊資料到了傅哥房間復(fù)印好再拿回到丹爐,看到發(fā)小跑小蘿莉身邊去了,他也拖過椅子放小蘿莉身邊坐著。
診斷書復(fù)印好了,樂小同學回書房取印匣子,先親筆簽字,再開匣子取印戳章,復(fù)印件上還加了一個“復(fù)印件與原件一致”的印戳。
原件自然留在自己手里,復(fù)印件也留一份以備不時之需,燕某人拿走五份,醫(yī)院一份,病人本人一份,后勤部門一份,還有一份轉(zhuǎn)給工作單位或保險公司做報銷憑證。
小蘿莉戳章,燕行柳向陽幫著收拾,最后將他們要帶走的五份疊起來,小蘿莉預(yù)留的份裝在一只匣子里。
辦完正事,哥倆也知避嫌,趕緊離開東院,回去睡覺。
兩只帥哥閃人了,樂小同學收拾好用品,抱著印匣子關(guān)好了丹爐的門再去拴好東側(cè)門才回九德堂,因時間還早,寶貝弟弟也在學習,她也取文房四寶,伏案寫東西。
燕少柳少哥倆因有正事要辦,早睡早起,連早飯都沒吃就開著直升機回了駐地,柳少趁著吃早飯時候最容易找人,跑去找某位哥們。
燕大少帶著資料先去找某些上級領(lǐng)導,會晤了一個鐘,之后才去后勤部門送診斷報告。
他還在總后勤處,接到了陳指導的電話,知道陳指導在前往樂園的路上,嚇得急匆匆地往樂園趕。
燕少心急如焚,搭乘地鐵換公交車,再換乘地鐵,最后租共享自行車急馳一段路,緊趕慢趕的趕回了樂園。
千辛萬苦爬回樂園,問了傅哥知曉某位人物還沒到達,坐在傅哥的門衛(wèi)室直喘氣。
而他剛喘順氣兒,陳指導和文哥也被出租車送至樂園西大門外,共搬下三只成人那么高大的大箱子,箱子綁在行李托車上。
聽到車子馬達聲,燕行和傅哥便探頭望,看到果然是陳指導來了,開了鐵門跑出去幫搬行李。
“陳老,您說您咋又跑來添亂,小姑娘她忙著呢,哪有空陪您老瞎折騰?!辈挥谜f,燕行也知道陳指導是想找小蘿莉研討論某個小戰(zhàn)斗機。
“去去,你小子邊兒去?!标愔笇o比嫌棄燕某小子:“我老人家當然知道小姑娘忙,可這關(guān)你啥事兒?小姑娘都沒說什么,你嘮嘮叨叨個什么勁兒?
你自己是打著保鏢的幌子才能在樂園占一席之地,說白了你也是個外人,你瞎替小姑娘做什么主?小姑娘她知道你總是這么喧賓奪主嗎?
也難怪你小子一把年紀都還單著,就你這死腦筋,哪個女孩子跟你談對象還不得被你氣死。”
好嘛,燕隊他只說了那么一句,陳指導直接劈頭蓋臉的一頓噴,還外帶上了人身攻擊。
文哥默默的當自己是隱形人,陳指導他早就因為燕隊沒將小姑娘拐去研究部門而對他“積怨已深”,逮著機會自然不會放過燕隊。
“陳老,請別人身攻擊。”燕行臉都黑了:“我哪里笨了,我要是真笨,在這里當保鏢的就不會是我,而是您老欣賞的那類油嘴滑舌的紈绔草包?!?/p>
“什么,你說我沒眼光欣賞的都是草包?”陳指導怒目圓瞪,氣咻咻地指著燕家小子:“我老人家最欣賞的就是小姑娘和她哥哥,你竟然說小姑娘和晁家小子是草包?我要告訴小姑娘,你背后罵她是草包,你小子玩完了?!?/p>
腦子里“咣”的一聲,燕行差點吐血,誰會想到陳指導他竟然臭不要臉的拉小蘿莉下來水,這不是陷害他嗎?
他可不想被抹黑,黑著臉反駁:“我說的不是小姑娘和晁少,您老以前最欣賞的也不是晁家兄妹,您老以前欣賞的人實際真沒有幾個是人中龍鳳,比如您老曾經(jīng)贊不絕口的擎老家的長孫?!?/p>
青年反擊,陳指導不慌不忙:“我以前說的是反話懂不?你就沒發(fā)現(xiàn)我夸的那些都是心高氣傲狂傲自大類的青年?我罵的都是謙虛好學的年青人?我要是真那么沒眼光,早就不知給你上了多少眼藥,你覺得你還能這么肆無忌憚的跟我這種老家伙說話?”
燕行想罵國罵,論不要臉,陳指導他也算是最字輩中的之一!
他又不能真跟一個老人辯扯太多,干脆認輸,不跟他吵吵,拖過一只行李拖車就走人。
成功將燕某小子給懟得無話可說,陳指導心情美好,背著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進了樂園,也不去客廳坐,自己踱著公府步到處溜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