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打擾,沒人亂問十個為什么,樂韻整出一碗綠色的藥糊糊,給小青年抹身,抹了前面,再將他提起來站著給抹后背,將他全身上下抹滿藥糊糊,讓他涼著,再給他頭頂和后背各扎十幾針,再拿白天調(diào)配好的藥膏給他抹身。
被藥抹了兩遍,小法拉利先生變得比非洲黑人還黑,法拉利家族青年:“……”快來看啦,少爺變非洲人啦。
當(dāng)吃瓜群眾的米羅,笑得下巴快掉地,不厚道的找出手機,卡嚓卡嚓的給阿米地奧拍了幾十張美照,以后小阿米地奧要是不乖,他可以甩張照片給他看。
阿歷桑德羅默默的暗中碎碎念:“上帝啊,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阿米地奧看到自己黑乎乎的前胸和腿,悲憤的想嚎,啊啊啊,這樣子讓人怎么活啊,不要活了!
樂韻才不知道某小青年在想啥,幫人抹滿藥,等藥跡干粘于皮膚上,先給他灌兩碗藥再抓起小青年扔進大鍋里,讓他坐著泡了十來分鐘再給他喝一碗藥湯,又給他吃兩顆藥丸子,再將熬好的湯里勺起來往當(dāng)浴桶的鍋里添加,從小青年的頭頂淋下去,一勺又一勺,給他淋了十幾勺藥湯,再倒進去一些,讓藥湯淹至人的肩膀。
阿米地奧坐在大鍋里最初沒感覺,很快發(fā)覺全身發(fā)燙,屁股像被火燒燒著,嗷嗷大叫:“醫(yī)生小姐,好熱,屁股要著火了。”
“老實坐著?!睒讽嵶旖侵背?,又來了,臭小子上回也是如此,被煮幾個鐘就鬧騰幾個鐘,事后又想被煮,現(xiàn)在被煮又嚷嚷,惡性循環(huán)啊。
板凳像是燒紅的烤架子,阿米地奧哇哇叫:“醫(yī)生小姐,這樣會被烤熟的?!?/p>
“熟了正好吃人肉,喝人肉湯。”
“醫(yī)生小姐,我的肉很臭,不好吃,讓我出去吧,好熱哇,好燙!”上帝啊,快救命,醫(yī)生小姐真的想燉人肉湯喝啦。
“肉臭沒關(guān)系,加點香料。”樂韻往鍋里倒進一盆藥汁,摸摸小青年的卷毛:“臭小子,老實點,敢站起來,叫米羅扒掉你的褲子?!?/p>
“好啊好啊,隨時樂意效勞?!碑?dāng)觀眾的米羅,看到阿米地奧被丟鍋里燉湯,心情棒極了,唯恐天下不亂,欣然響應(yīng)小朋友的建議。
“啊啊啊,米羅哥哥是壞人,爹地,你快把米羅哥哥帶走?!卑⒚椎貖W往水里縮,米羅哥哥最壞了,醫(yī)生小姐叫他扒他褲子,米羅哥哥一定會真的把他的褲子扒掉。
“抱歉,孩子,你的這個要求,爹地做不到?!卑v桑德羅無可奈何的攤手,這么有趣的事,他才不會搞破壞呢。
阿米地奧縮在鍋里,拿眼睛瞪米羅,他不敢瞪醫(yī)生小姐。
米羅笑嘻嘻的回視阿米地奧,那個臭小子太幸福了,被小樂樂煮了兩次,還享受到被撫摸的高級待遇,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阿米地奧跟米羅比賽瞪眼睛似的瞪了幾分鐘,又熱得受不了,哇哇大叫著喊燙死了。
對于小青年的喊叫,樂韻無視之,任他瞎折騰,他想起來給一掌按下去,只有她覺得水燙才會加藥汁或者斷電源。
水溫升高,阿米地奧臉上頭上汗珠如豆,最開始汗珠子滾滾掉落,臉上的黑色藥糊沒受影響,當(dāng)汗一層又一層的流,持續(xù)長達半個鐘,黑色藥糊慢慢融化,汗水沖出一條條的道道,他的臉上一道黑一道白,花糊糊的。
又熬了半個鐘,小法拉利先生臉上涂的黑色藥糊被汗洗凈,露出一張被藥蒸氣熏得通紅的臉。
東方少女沒有停止煮湯,不斷的加藥汁,哪怕水滾開了也不讓人離開大鍋,小青年哇哇亂叫,喊燙死了,喊著肉要熟了,喊人救命。
米羅等人誰也不去幫忙,瞅著呆在大鍋里亂折騰的家伙比看戲還開心,個個看得津津有味。
小法拉利先生最初挺能折騰的,被泡水里燉了三個鐘,有氣沒力的趴著鍋沿,像棵被霜打過的葡萄,蔫了巴拉的耷著頭,滿眼哀怨的瞅著圍觀的父親和青年們,他快被煮熟了,爹地和那些家伙見死不救,一群沒愛心的壞家伙!
小蘿莉任小青年裝死,繼續(xù)煮湯,又煲了兩個鐘的湯,將小青年從鍋里提溜出來,拔掉醫(yī)用針,幫他抹藥。
小青年被煮了五個多鐘,被燙得全身皮膚呈赤紅色,被抹了幾碗藥膏大約半個鐘,他身上的赤色才慢慢褪化,再半個鐘后才恢復(fù)本來的膚色。
法拉利家族的青年們驚奇不已。
將帥哥煮透了,樂韻將人丟給老法拉利先生,收起自己的家當(dāng),愉快的回三樓客房洗澡睡覺。
小朋友收工,米羅也一溜煙的開溜,阿歷桑德羅和保鏢將阿米地奧用毛毯裹起來送去睡覺,青年也去補眠,明天再收拾二樓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