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鐵稱砣準確無比的擊中了目標。
沒有什么水花四濺,但明明白白的傳出了一聲某種東西破裂的聲音。
“?。蓖跖e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痛叫,整個人身抽搐著想蜷縮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譚炤星沒有給王某人蜷抱成團的機會,弄開他的手,拎著稱砣又砸向了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連又是幾下。
隨著稱砣落下,王某人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更慘,叫了三兩聲,人抽搐了一下,聲音弱了下去。
拎著稱砣的譚炤星,又聽了兩聲什么東西被重力擊破的聲音,才慢條斯理地停手,先觀察自己的成果。
王舉的褲襠已經(jīng)濕透,地上還有一灘混合著血色的水漬。
一股尿騷味與腥臭味兒慢慢的滲向空氣。
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譚炤星再看稱砣,稱砣上也沾了點濕漬,他嫌棄的將稱砣一扔就扔在了一邊,平靜地彈彈手指:“這一下抵消兩萬,老子下次來你們家還不還錢,換王金寶接受懲罰,到時莫怪老子斷你們的香火。”
懲戒了王老賤貨,譚炤星也不去找王家的小賤貨,甚至連看都沒看廚房那邊,自己整了整帽子,平靜轉(zhuǎn)身,面無表情的從王家客廳走到院外,坐進車里,發(fā)車,揚長而去。
王媽在廚房做早餐,當聽到譚炤星那煞星的聲音,嚇得扔開鍋,不敢弄出一丁點的聲音了。
王金寶更是嚇得面無人色,連大氣都不敢喘。
祖孫倆縮在廚房不敢露面,哪怕聽到了王舉的慘叫聲,也沒敢去看怎么了,瑟瑟發(fā)抖的王金寶生怕譚某人進廚房,死死的抵著門。
噤若寒蟬的祖孫倆直到聽到汽車聲音遠去,才畏畏縮縮的開了廚房門。
王媽先探頭望了望,確認譚某人真的不在堂屋,才把孫子的輪椅推到堂屋,祖孫倆慌慌張張的跑去看王舉。
看到王舉倒地不起,地面還有一灘水漬,王媽王金寶嚇壞了,又叫又喊的喊不醒王舉,王媽才去找本家的侄子們幫送王舉去醫(yī)院。
王家的人再不愿意,也沒辦法,還是幫忙把王舉送去了醫(yī)院,生恐被留下來幫代付藥費,把人送到醫(yī)院就跑了。
王媽把家里僅有的六百多塊錢帶去了醫(yī)院交費,那些錢還是王舉“撿”破爛弄來的一點錢。
醫(yī)院接受了病人,檢查過后目瞪口呆——病人的隱私部位受了重物撞擊,全壞了。
王媽聽到醫(yī)院的診斷結(jié)果,整個人都傻了,男人變成了太監(jiān)?
其實,說王舉是太監(jiān)都是過于美好了,有些太監(jiān)并不是盡去其勢,還保留著男人的特征,王舉是像做了變性手術(shù)的人那樣干凈。
醫(yī)院也解釋得相當明白,王媽被打擊得不輕,卻死死的撐住了沒尖叫,待她回過神,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拒絕了醫(yī)院帶病人去縣或市里治的建議。
他們家沒錢啊,她哪敢讓王舉離開醫(yī)院,硬著頭皮在各種手術(shù)同意書上鑒字。
醫(yī)院給王舉做了清除切割手術(shù),術(shù)后,王舉再也不可能站著尿尿,以后只能蹲著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