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和父親最后一次爭(zhēng)吵的場(chǎng)景,張科呆呆的站著,像個(gè)木頭人。
張大奶奶腦子里動(dòng)蕩了起來,渾身顫抖著,慢慢的坐下去,臉上似哭不是哭,似笑又不笑。
張婧嚇傻了。
“吳玲玲,你知道你家公看到你解開我爺爺?shù)睦K子讓我爺爺摔下山巖,所以你才想盡辦法氣死你家公,以為你家公死了,我爺爺也不在了,再?zèng)]人知曉你做過什么,可惜,那天還有另兩人也看到了,”
樂韻看著吳玲玲僵硬的站姿,安靜的繼續(xù)陳述:“你家公求我爺爺不告你,我爺爺自知命不久,給你家公面子,可惜,你家公真的很不值,他保護(hù)的竟然是條比五步蛇還毒三分的毒婦,為此還搭上他的命。
吳玲玲,這么多債,你要先還哪一筆?
還有,四年前,你女兒張婧在我讀初三那年的冬天,和人合伙花錢叫流氓爛仔在路上打我的一筆帳也得清算,那一次打得我重傷住院,并留下后遺癥至今,而我奶奶也受到驚嚇,驚憂過度以至心臟出問題,幾個(gè)月后去逝,你和女兒以及你姘頭家族要對(duì)我奶奶的過世負(fù)一半責(zé)任,你們欠我奶奶半條命。
你欠我爺爺一條命,你們母女欠我奶奶半條命,欠我半條命,等于你們欠我家二條命,你和你女兒敢那么大膽,是因?yàn)槟沔邦^罩著你,這一次,我想知道你姘頭和他家族還罩不罩得住你?!?/p>
“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吳嫂子慘白著臉,顫抖著否認(rèn)。
“不急,還沒完,”樂韻笑:“你和你女兒罵了我十五年的野種,我就想問問你,你說我和張婧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野種?”
“樂韻,你有完沒完?無中生有,我要告你誹謗?!眳巧┳庸V弊雍埃瑲鈩?shì)又高漲。
“你這么聲色厲茬,因?yàn)槟阈奶摚驗(yàn)閺堟翰皇菑埧频姆N,張婧是真正的野種?!睒讽嵿坂鄣男Γ骸澳愀姘桑[得越大越好,鬧得越大,影響越大?!?/p>
“你胡說?!眳巧┳右愿舐暤穆曇艉啊?/p>
“你……說張婧是野種?”張大奶奶睜大死魚眼,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盯著樂家姑娘。
“你們自己看張婧有哪一點(diǎn)像張科像你們張家人,張小叔家的兒子像爺爺,張二爺爺?shù)膶O子像子他爸,張五家的兒子有點(diǎn)像奶奶,也像爸,就你張大家的孫女完全沒有張家人的影子,反而跟前幾年在九稻鄉(xiāng)來工作的黃某人像,那個(gè)黃某人就是張婧親爸家族的人,張大奶奶和張科好肚量,幫別人養(yǎng)了十九年的野種,”姓吳的越心虛,樂韻越開心:“吳玲玲,你真夠心狠的,張科幫你和你姘頭養(yǎng)野種,對(duì)你那么好,你竟然不愿給張科生孩子,要讓張科絕后……”
“……”自己的秘密被曝光,吳玲玲的臉白了青,青了白。
“你說什么?”張大奶奶慘白著臉問:“樂韻你說清楚,什么叫不愿張科生孩子,什么叫要讓張科絕后?”
“很簡(jiǎn)單啊,我已經(jīng)說了張婧不是你家的種,吳玲玲也早就做了絕育手術(shù),結(jié)扎還能放扎,做了絕育手術(shù),想生孩子等下輩子投胎重新做女人吧?!?/p>
張科家一家子面如土色,樂韻越發(fā)開心:“吳玲玲,從今后你女兒可以光明正大的改姓黃,雖說落毛鳳凰不如雞,私生女就是落毛鳳凰,但你姘頭家族家大業(yè)大,張婧他親爹黃某人現(xiàn)在的官也大,你女兒是私生女也足夠讓本市的官二代富二代巴結(jié),同樣能像個(gè)小公主一樣活著。
你姘頭被人知道跟有夫之女私通,還有私生女,你說他的烏紗帽還保不保得?。磕愀沔邦^常在吳家幽會(huì),是你父母哥嫂們幫打掩護(hù),你說他老婆知道了會(huì)不會(huì)直接殺到吳家去鬧個(gè)地翻地覆?”
吳嫂子原以為樂韻是在詐自己,當(dāng)聽到她說出女兒該改姓黃時(shí),心中最后僅存的一點(diǎn)僥幸之心倒塌,樂韻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