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簡直太狂了!”
大富豪四樓那間豪華至極的辦公室里,老槍惱怒至極的吼道。
“三哥,這小子交給我,三天之內(nèi),我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看著這個跟著自己征戰(zhàn)十數(shù)年的超級心腹,覃三江微微搖頭,“別說三天,三個月你都搞不死他,他已經(jīng)成精了。”
吐著煙霧,覃三江目露思索,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片刻后,他緩緩又道,“老槍,你說這家伙到底從哪冒出來的?這才一年多的時間而已,他怎么就成長到這種程度了。。。。。?!?/p>
老槍踟躕了一下,而后說道,“這小子確實有點能耐,去年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子不簡單。毛都沒有長齊,竟然敢滅了小東北滿門!關(guān)鍵還處理的干干凈凈,讓人找不到任何把柄,這個,就有點厲害了?!?/p>
覃三江微微搖頭,“那件事倒沒什么,說不定是老雷和曹龍他們?nèi)翰呷毫Φ慕Y(jié)果。關(guān)鍵,我的這個局他是怎么破的?他再妖孽,也不過二十歲罷了,如果說沒有人在背后出謀劃策,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p>
老槍也是一臉費解的狀態(tài),“這個確實有點玄乎,連我們都不知道金水來的小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關(guān)鍵又是怎么拿到手的?”
覃三江捏了捏眉心,罕見的面露疲態(tài)。
“三哥,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金局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咱們也得做好善后工作啊。”
覃三江自嘲的笑了一下,“怎么善后?金水來要是倒臺,我們也好不到哪去?!?/p>
說罷,覃三江忽然篤定說道,“不能把希望再放到金水來身上了,等會我就去找太子輝。”
“老槍,你去豫省一趟,把這小子給我摸個底朝天!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妖怪轉(zhuǎn)的世!”
等老槍走后,覃三江又抽了一支煙,剛抽兩口,他眼眸忽然一縮。
然后低喃道,“難不成,明年的大難關(guān)就是這小子?”
。。。。。。
不開心的時候想喝酒,開心了也想喝酒。
今天特別開心,我自然而然的就貪杯了。
不過,最后雷哥及時喊停,沒有讓我和曹龍任性到底。
走出食為天,曹龍拉著我坐上了他的車,說曹夢圓的心情不太好,讓我過去哄一下她。
明知這是個借口,雷哥也沒有再阻攔,只是無奈說道,“小方,你可不能和曹龍一樣沒腦子,現(xiàn)在還不是放寬心的時候,越形勢大好的時候,越容易翻船,懂這個道理吧?”
我點點頭,“放心吧雷哥,我心里有數(shù)?!?/p>
無論我心里有數(shù)沒數(shù),雷哥已經(jīng)管不了我了。
就像面對翅膀硬了的兒子一樣,父母只有無奈和放手。
現(xiàn)在的我就是如此,哪怕再不可思議,雷哥也必須相信這個事實:無論實力、計謀和心智,我都已經(jīng)不弱于他了。
坐進車里,曹龍摟著我的胳膊,感慨似的說道,“小方,連金水來都能栽倒你手里,你他媽的真是個妖孽!”
吃飯的時候,雷哥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