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車,關(guān)了燈,啞巴和小川又將東方不敗抬到橋梁下面。
接著,小川跑上去望風(fēng),我則不緊不慢的用刀子割開了袋子。
此時的東方不敗四肢被縛,嘴巴被封,一塵不染的白襯衫血跡斑斑,每天都要花半個小時打理的油背頭發(fā)型更是雜亂不堪。
可以說,此時的東方不敗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一絲風(fēng)采,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笑的話,會顯得我不地道。
但我還是不地道的笑了。
我也不想笑,但實在沒忍住。
“噓!”
我將手指放到嘴邊,看著東方不敗那雙想吃人的眼睛,笑道,“頎哥,咱們好好說會話,你可千萬太吵,要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說完,我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
“姓方的,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東方不敗的聲音既有一絲氣急敗壞,也透著一抹心驚擔(dān)顫。
當(dāng)然,我聽來還是很美妙的。
從這句話也能看出來,東方不敗確實目中無人慣了。
都他媽死到臨頭了,還能說出這種幼稚的話。
或許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種狂妄,才會被林建輕松的抓到。
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放你了你的,不過,你要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
“回答你媽!姓方的,你他媽。。。。。。?!?/p>
不等東方不敗罵完,我就讓啞巴再次封住了他的嘴。
然后一刀捅進(jìn)了他的大腿中!
這一刀很深,我甚至感受了刀尖觸碰腿骨的堅硬感。
我知道這很痛,但我并不滿足于此,當(dāng)下我握著刀柄,在東方不敗的腿上擰了一圈!
此刻的我或許是一個惡魔,但東方不敗本身就是一個惡魔。
對付惡魔,我只能用惡魔的法子。
劇烈的疼痛讓東方不敗像觸電一般,整個人顫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