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腰染蜜癮(h,三人)
青宇自后方把住了蘭珊搖擺不停的細腰,那纖細的腰肢有若扶風楊柳,ruan韌曼妙,簡直盈盈一握,浸了香汗的肌膚柔膩絲hua,再上等的綢緞都不能比之一二,ru掌便覺誘人非常。
男人jian毅yg朗的面bu線條不由柔和了一些,呼xi卻更加沉重cu急。
往日,青宇也曾an著她的腰,從后面ru過她。
作為一個男人,看著心ai的女zi趴著shenzi翹著粉tun,心甘qg愿被自己dg得柳腰直顫,嗚嗚咽咽想要往前爬,撞得泛紅的tun尖上shui意一片,私密chu1半遮半掩的nenxue拉著絲兒吐著shui,huachu半截赤紅的陽ju,還不等她手腳并用再往前爬一寸,就又被他提住一條tui兒朝后一拉,攬住腰輕易地拽回來,an回kuaxia那nguntang的wu事上——他自然很喜ai那副場景。
他也很ai她的腰肢在自己掌中發(fā)顫的gan覺,雖然此刻她不是被他nong顫的,可他幾乎能想象chu,此時她面上是如何的chunqg盎然。
他見過,他nong過,他嘗過。
少女jiao俏可人,ruannen多汁,床xiaai哭,床上也ai哭。她在床xia哭時,他心疼得想哄她,但卻不善言辭;可她在床上哭時,他只想再欺負得厲害些,好叫她哭得更動人dian。
只不過他xg格過于端肅冷直,平日里話又少,與珊珊之間還隔了些年歲,雖然總也縱著她的jiaoxg兒,到底說不chu多少纏綿的qg話,到了床上更是埋tou實gan1,這樣有失ti統(tǒng)的“喜ai”,他也從未宣之于kou。
但“ti統(tǒng)”二字,就如同他的原則一般,在遇上她的事qg時,在決心接受弟zi們也與自己共享她,只因為她也喜huan他們時,就通通粉碎了。
而百川剛剛抱著少女掉轉(zhuǎn)過去,他一時手中一空,哪怕人就在咫尺開外,他仍覺得悵然若失,急切地想要尋回。
等百川ru了巷,少女尚不曾反應(yīng)過來就被dgnongchu了哭腔,他心中一嘆,想要疼ai她的心qg甚至蓋過了自shen的酸澀,立刻欺shen向前伸chu手去,只想穩(wěn)住她。
這期間其實間隔很短,但當細膩柔hua的肌膚手gan終于回歸他的掌心,青宇也才長吐一kou氣,哪怕shenti里暴烈的qgyu沒有得到緩解,甚至更加如同山火般見風而漲,越來越充滿迫切的渴望,但重新chu2碰到她的香軀,手掌握住她的腰,這種失控之xia又得回些許掌控的gan覺,依舊令他安心了一dian。
明明是在zuo件yinluan至極的事qg,偏偏他自己卻接受得順理成章。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可與她相遇到自己動心再到默許其他男人的存在,其實每一件都不可思議。
正如此刻,他明知大弟zi百川是她的親兄長,卻也繼續(xù)主導著這場冠以雙修之名的xg事。
一切早就亂了套,卻又一切都在他能接受的范圍之nei。
“蘭珊……”他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喚她,少女“嗚嗚啊啊”的也不知是在應(yīng)答,還是被百川nong得受不住了。
但青宇也不在意,他著迷地摩挲著她gan的側(cè)腰,惹得那腰肢更加顫得厲害。
男人長期握劍和拂塵的手掌骨節(jié)分明,指腹上一層薄繭,只帶了一dian力dao地覆在少女香汗淋漓的腰肢肌膚上,就立刻留xiadiandian紅印,他的指腹是tang的,nong得這些紅紅的指痕也亦如輕度灼傷,但灼的卻是他自己的心,以及他shenti里一直壓抑的nong1nong1渴望。
至于蘭珊,這樣程度極輕的疼痛在此刻是微不足dao的,她已經(jīng)被快gan淹沒,任何接chu2都只會給她帶來更多的刺激——就像是深chu1汪洋中的一葉扁舟,早就在狂風暴雨xia無力反抗隨波逐liu,此時若是風再烈一些、雨再大一些,對她而言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唯一能zuo的,就是勾住頸項攀附著百川,即使他正面對面掰開她的tui心狠狠dgcha她,她也只是乖順地收縮著shuen嫣紅的私xue,吞吃著他回回深ru的cu脹巨wu,shenti里一波又一波的huan愉如同永遠也停不xia來的風暴,而她的呻y也越發(fā)支離破碎。
“嗚嗚……啊、好深……”jiantg炙re的肉刃tong開試圖絞緊的媚肉,直直夯ruxue心,來勢洶洶,幾乎將兩個nang袋都要一并sairu看似jiao弱卻又貪吃至極的xuekou。
淋漓的蜜ye被拍得四濺開去,yin靡的細末堆積在花唇四周被反復撞擊,紅nenchhui的xue兒卻乖乖把陰jg2han得更緊了,倒像是在鼓勵它繼續(xù)這般狠dg。
幾乎沒能從凌若谷先前給予她的gaochao余韻里完全chohen,蘭珊就又被百川再一次送上了巔峰。
哪怕單純地從一場交合連著另一場交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