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還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一直留下來,更不確定看起來正直的青宇真人是不是會繼續(xù)和她維持這般親近私密的關(guān)系,所以她在又一次用龍yin之氣引誘他后,也曾把雙修這么好的理由擺在他面前,結(jié)果那人過于正直,根本不肯在這上面利用她。哪怕她是個無依無靠的“失憶”之人,誰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掠奪”她身上的資源,他也不為所動,非要跟她掰扯清楚,他們那是云雨交歡,而非雙修。
“哎,你啊……”白蛇見蘭珊思緒又飄遠了,雖然不哭了,可神情也不見得開心,它一下子泄了氣,軟趴趴地繞回她的手腕。
看著少女本人好像根本沒覺得事態(tài)多嚴重的樣子,窩下去的白蛇越想越氣,又昂起頭氣呼呼地伸出蛇信子,輕輕舔著她微涼的指尖,仿佛這樣才能讓自己的情緒重新穩(wěn)定一點。
少女倒也顧不得找它算賬,她盡量忽視了被它窺整場情事的羞惱,這事它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她覺得光是張口和它再重申一次不許這樣都困難,不知道為什么,她稀薄的羞恥心在執(zhí)行計劃勾引師徒三個時,都沒這會兒的濃度高――更何況,很可能她說了一堆不行不準,它倒頭來還是不會聽。還不如,干脆繞過這一點算了……她有心無力地想。
而且,她突然想通了一點,“你知道我可能受不了,所以特意沒離開,反而冒險隱藏了身形,在旁邊看著?”
白蛇點點頭,“嗯?!?/p>
“那你明知道我可能會這樣,為什么一開始還要‘幫’我和百川親近?”蘭珊不明白地問。
白蛇心想,我現(xiàn)在要是人形,肯定要向你鞠躬作揖了。姑奶奶,如今是在意這些“為什么”的時候嗎?
腹誹歸腹誹,它對它家蘭珊一向有問必答,“因為,你喜歡他,想要他啊?!彼恼Z氣非常理所當然。
蘭珊被它這直白的回答弄得一噎,手指繞著它的七寸打轉(zhuǎn),明明要害部位最不喜歡被人觸碰,可此時的白蛇卻只覺得舒服極了,它見她不說話,就自顧自把自己當時的想法都說了出來,“反正,有我看著,總不會讓你真出事的。這破計劃夠苦夠委屈你的了,你能多喜歡幾個人,他們還能有回應(yīng),你就可以稍微開心點啊。”它的話自成邏輯,讓人感覺哪里怪怪的,卻又一時無法反駁,“不過,誰知道百川一點節(jié)制都沒有,上來就這么激烈,還弄了你那么長時間……唔!”
蘭珊耳尖發(fā)更,臉上的熱度也上來了,直接兩指捏住它的嘴,看樣子恨不得把它搓成一條扁扁的蛇,“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白蛇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可蘭珊才一松手,它又接著說,“你不知道,你那會兒可真和話本子里配得旁白小字兒說的那樣,是‘小死’了一回……唔……”
它的嘴,又被捂住了。
小死這個詞,哪能隨便用!
蘭珊心里的情緒再亂,被它這么不著六地一再打岔,也好了許多。她又警告地看了它一眼,才再松開手指。
“哎,其實百川身上還有一滴真心血,我不可能真殺他,最多、最多就是,把他打暈了扔到池邊去嘛。”白蛇試圖給自己找補,其實那會兒眼看著蘭珊那么虛弱,它真的腦中一片空白,什么敖潭,什么計劃,什么真心血,通通不在它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它就只想把蘭珊奪回來,好好寶貝著,帶著她趕緊離開。
而它之所以心緒不穩(wěn),是因為在那之前,看著百川用唇古褻玩蘭珊腿心時,它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些很模糊的畫面,仿佛那個俯身壓著蘭珊雙腿,埋頭在她花穴那兒吸吮舔弄的人,變成了它。還沒等它仔細琢磨這些碎片一樣莫名其妙的場景是怎么回事,蘭珊的魂魄忽然發(fā)出脆弱的示警,它這才情緒大亂,下意識就對百川起了殺心。
蘭珊看樣子可能是被它說服了,總之她沒再接話,只是沖它“噓”了一聲,接著一手攏住它的蛇首,很有先見之明地連它的嘴一塊兒捂上,一手讓它盤在手臂上,默默地把它抱在懷里,放在xiong口,如同很久以前在寒潭時他們常常做的那樣,相擁靜默著,慢慢平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