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里滿面紅云像是喝醉酒又像是發(fā)著高燒的少女,它心疼極了。這個什么狗屁皇宮,好吃的也就那樣,早知道就不來了,它憤憤地懊悔著,還不如帶著蘭珊去別處看看風土人情。
酒窖頂有一處方不過尺許的天窗,偶爾宮人打掃換氣才會用到,平時都緊緊閉合著。上面鑲嵌著薄薄的單面琉璃板,剔透又晶瑩,從外邊瞧不見里頭,但月光能順利無礙地照射進來。四處飄散的寒氣十分充盈,令酒窖中彌漫著一股靜謐的霧,月光穿透層層水潤低溫的霧粒,無意間折疊投射,層次交換有若階梯,仿佛踏上去便能走向萬千星河。
酒窖中既有大酒壇置于地上,也有小酒瓶酒罐和中等的酒甕酒壇分門別類地放在一排排的架子上。微弱縹緲的光與霧被這些架子和晶皿分割開來,身著白衣的年輕男人懷抱著嬌軟無力低聲哼吟的少女,在其中前行。
“啪!”蘭珊因著揮臂想要掙脫白蛇,不小心碰掉了架臺上的一個棕褐色小壇,幸而他們剛到這里時白蛇就隨手拋了一個隱身的咒法,才避人耳目地進到酒窖里來,此刻這般動靜倒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只是蘭珊原本已經(jīng)沉浸在陌生的情欲中昏昏沉沉,被這噼里啪啦的脆響聲驚得整個人一抖,不由小聲嗚咽了一下,反倒在白蛇懷中乖覺了一剎那。
“好了好了,馬上就……”白蛇摩挲著少女纖瘦發(fā)顫的后背安感著,正要抱著她繼續(xù)走,忽然一陣頭重腳輕,鼻尖頓時嗅到一股讓它很不愉快的氣味。
糟了,剛剛蘭珊打碎的那壇酒,是至純的陳年雄黃酒!
它立刻屏息,偏偏懷中的少女又扭動了起來,隨手又推得一個又一個小酒壇落地,“嘩啦”!
空氣中那股令白蛇不舒服的酒味更濃了。
白蛇顧不得那么多,帶著蘭珊就要趕緊離開這片區(qū)域。
“乖一點,等……嘶……”它話還沒說完,就驚覺自己口中的古頭已經(jīng)變成了鮮紅的蛇信子,它的腳步一頓。
這雄黃酒怎么這么厲害?它只是聞了聞,又沒喝!
陰柔俊美的男人薄唇輕啟,那細長紅艷的蛇信子“嘶嘶”作響,無意間輕輕掃過少女發(fā)更的面頰,微涼shi滑的觸感惹來她舒適地一聲嚶嚀,“唔,好舒服?!?/p>
少女shenyin了一聲,蔥白的手指輕輕一勾,竟是捻住了蛇信子,仰起頭來紅唇一張一抿,幾乎是憑著本能把這散發(fā)著她熟悉的氣息,又讓她此時萬分舒適的東西,言住了。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連雄黃酒那刺鼻討厭的味道都好像瞬間消失了,白蛇覺得自己像是也喪失了所有的行動力。
好奇怪……它的腦海中只是模糊地閃過這個念頭……太奇怪了……
少女香軟微熱的古尖纏住了微涼細長的蛇信子,吮吸,勾繞。
蘭珊的滋味……真好……
這個念頭也不好,也不對勁……可是……可是什么呢?
白蛇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它好像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唔……”少女似乎是很輕地笑了一聲,有些天真又有些滿意,唇古追逐的那涼中帶著一點點溫度觸感,讓她身上的燥熱都減輕了不少,于是她更加主動地言著信子不肯放。
當那兩片溫軟的櫻唇帶著蘭珊特有的甜美氣息,一起貼合在白蛇唇上時,它陡然睜大了眼睛。
――――――――以下是沒有計算字數(shù)的叨叨――――――――
其實白蛇才是最沒有任何道德和三觀束縛的,因為它的行事準則就是四個字”為了蘭珊“,可是寫到它,就莫名拐到有點純欲風上去了,好奇怪~
以及,這篇番外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