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想,到底是qiang行對它用的笑忘術(shù),它當(dāng)時的抵抗那么qiang烈,可能記憶還有些許殘留,不過沒關(guān)系,它是不可能再記清什么明細(xì)的qg節(jié)來的。
果然,白蛇緊皺眉tou,“可后來的事qg,我就一dian印象也沒有了。”說罷,它看向男zi,表qg有dian心虛,還有dian理直氣壯的無辜,心中則想的是,畢竟我都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了,你再來罰我,也太說不去了吧。這一會兒工夫,它也想明白了,橫豎敖潭也不可能讓蘭珊chu事,他說她在睡覺養(yǎng)神,那肯定就沒什么大礙,自己還是先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qg,才讓敖潭不得不這樣zuo。
敖潭的目光銳利非常,像是看透了它心里撥得噼里啪啦的小算盤,它不自然地輕咳兩聲
中秋番外
后(十一)
,等著男子開口。
“中秋宮宴上,蘭珊誤食龍涎酒而催動了情欲,恰逢你忽然發(fā)情,你們險些釀成大錯?!?/p>
“啊?”白蛇后退一步,被嚇得不輕,“龍涎酒?情、情欲?我、我發(fā)情?!”它結(jié)結(jié)巴巴,囫圇重復(fù)了幾遍,忽然面色難看至極,“那、那蘭珊她……她沒、沒怎么樣吧?”
敖潭神色沉靜如水,看過來的一眼格外冰冷,白蛇不由吞了一口唾沫,心底焦急,連連追問,“我、我沒怎么樣她吧?”
敖潭依舊沉默地看著它,它的神情頓時慌了,也沒注意男人其實已經(jīng)說了是“險些釀成大錯”,不由幾步走到他面前,“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它簡直沒有勇氣說下去,恨不得立刻去察看少女的情況,卻又因為沒搞清楚事態(tài)到底發(fā)展到哪一步,而膽怯地根本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敖潭袖中的手輕輕攥緊,書頁也被他折出了卷角,他看著神情焦慮無主又萬分擔(dān)憂自責(zé)的白蛇,終于開口說了一句,“我去得及時,你們沒做到那一步?!?/p>
即使已經(jīng)時過境遷,但說到這件事時,男子周身的情緒依舊凝固了一般,冷肅至極,書頁嘩啦一聲,紙張脆生生爆裂成了無數(shù)碎片!
沒有做到那一步,就是說,還是做了些什么……白蛇的面色鐵青,它的皮膚本就白,此刻又是缺少血色,又是憤怒自己的行為,白得近乎透明,“所以我身上這些傷,都是你阻止我時,打的?”
敖潭一向愛書,但此刻卻沒有看桌上幾乎化作齏粉的古典道籍,坦然地與它對視著點了點頭。
白蛇出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打得好?!?/p>
逼得敖潭動手,想來它做的事情一定很過分了,所以敖潭才不得不消除了蘭珊的記憶,以免給她留下什么陰影,這也說得通了。但為什么連它的也一并消去?
正在收斂自己情緒的敖潭頓時一揚眉,沒想到它會蹦出這么一句話來。
白蛇的臉色難看至極,這會兒倒也沒方才擔(dān)心自己受罰的心思了,說話的語氣活脫脫像是在說別的什么恨不得致對方于死地的仇人,“我對蘭珊犯渾,你哪怕打死我,我都要謝謝你。”
敖潭一怔,不由看向它。白蛇一貫嘻嘻哈哈的面上全是嚴(yán)肅認(rèn)真,“我說真的,還好蘭珊沒事,不然我都不會放過我自己?!?/p>
敖潭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它,又說道,“你的記憶不消,我是不會再讓你接近蘭珊的。”
白蛇點頭,也不細(xì)問,一副完全聽候發(fā)落全盤接受的樣子。
敖潭的目光越發(fā)深邃,他接著道,“我還抽了你的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