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早晨,空氣中彌漫著微涼的氣息,天邊還殘留著一絲未散的星光。喬軟特意起了個大早。
七十年代的人們都起得早,要趁著涼快的天氣耕作農忙。又對男女之防又特別嚴格,所以她準備趁著早起沒人的時候,去找那個昨天才下放到她們甜水村,渾身透著狠勁和防備的小狼崽子,換回自己的碎花枕頭。
順便近距離接觸一下這個男人,如果能勾地他對自己上心那更好
喬軟是故意拿錯枕頭的,為的就是有借口好再次接觸他
試想空無人煙帶著露水清新的早晨,火熱有力混著晨勃沖動從沉睡中逐步蘇醒的少年,遇上她這樣嬌軟地如嫩豆腐一般的有致身軀,不得干柴烈火。尤其是身前這對鼓鼓囊囊,束縛在衣襟里更顯seqing誘惑的大奶子,這不得勾得謝承澤魂牽夢繞
喬軟穿越到七十年代初重活一次,已經開看了很多事,比如這樣千載難逢讓她心動的優(yōu)質男,遇到了就該直接拿下。
為了將來的性福生活,她為什么不為了自己大膽地活一次呢豁出自己抓住幸福呢。
也實在是穿越的這具身體太過得天獨厚,白嫩又挺拔的兩顆木瓜般雙手難以掌握的大奶子,配以不堪盈盈一握的柔柳細腰,向后延生出蜜桃一般又翹又緊致的臀部曲線,肉眼可想象的坐在男人胯間扭動該是怎樣的銷魂要命
更別說那張令人一見傾心的絕美面容,如同一幅精致的畫卷,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她的膚色白皙如雪,光滑如凝脂,宛若一張未經雕琢的精美玉片,透出淡淡的光澤。這樣艷麗濃稠的美貌,即使在二十一世紀的娛樂圈也是少見絕色。
既如此,喬軟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況且這具身體也是極敏感渴望的
自田埂上遠遠見到謝承澤從牛車上下來,喬軟感受到自己落空的心跳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栽了
謝承澤當時只背了一個軍綠色的背包從車上一躍而下,他的動作迅速而利索。盡管他的身上有幾處輕傷,有劃痕的衣裝上沾著血跡,但他那高大帥氣的身影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哪怕受了傷,他的體態(tài)依然挺拔,強健的肌肉線條分明,透出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感。
喬軟看著他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上的青筋時,小逼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
如果她花一樣嬌嫩的小粉逼坐在那凸起遒勁的手臂上,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會把卡在她的肉縫里。像拉繩一樣磨逼,她肥厚的yinchun摩擦擠弄得東倒西歪,在他的肌肉塊兒上留下shi漉漉的水痕
喬軟扇了扇自己泛起緋紅的臉頰,夾住自己的雙腿摩擦了一下,連忙打住自己的小心思。
舔了舔唇,暗自想到,自己的這具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
她看謝承澤下鄉(xiāng)只背了一個不大的軍綠色背包,就猜到他可能是家里突發(fā)事變,匆忙下鄉(xiāng)來的甜水村
所以才會連被褥枕頭,水壺臉盆之類的什么都沒有,那小布包只怕連厚一點的御寒衣物那小包袱都裝不下
而且以喬軟在穿越前在職場混了好幾年的經驗來看,他以前應該是軍隊高官的干部子弟,天生帶有一份桀驁不馴的傲氣。
不過現(xiàn)在被這黑暗動蕩社會打擊的,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少爺,而是變成了一個渾身透著狠勁和防備的小狼崽子。
喬軟看準了勾引他之后,昨天晚上就把自家哥哥進部隊后房間里空置的被褥抱了出來。打著照顧新下鄉(xiāng)知青的名義讓喬父送去給了謝承澤
只是喬軟自己暗戳戳地留了個心眼兒,拿的不是他哥哥的枕頭,而是把自己的小枕頭裹在被褥里讓父親一起送去的。
喬軟的父親喬瀚文是甜水村的村長,讀過典籍的他將甜水村領導地很好。在其他農村已經混亂破落地人們到處扒樹皮,餓到啃泥巴的時候,甜水村還能依靠優(yōu)越的地理位置和配合種植國家下放的種子植株,而勉強維持生計。
在產量好的年頭還能家家有余糧,否則也養(yǎng)不出這樣白嫩嬌柔的喬軟
謝承澤因為并沒有隨知青大部隊一起下放,而是中途來到的甜水村,知青點已經沒有可以分配給他住處了。
因為甜水村較其他農村比較好的環(huán)境,不知知青擠破了頭找關系往這里下放。知青點早已人滿為患,根本住不下了
所以他是單獨被安置到了那個破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茅草房里,甚至連屋頂?shù)牟?,都是臨到頭了找人上房堆迭的一層,既不能遮風又不能擋雨,晚上的夜光都能直射屋內
在喬軟抱著被褥給喬父的時候,喬瀚文就察覺出了喬軟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