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軟不知道他們昨天晚上修羅場打的怎么樣,最后商量出結(jié)果來沒有,沒出什么事下狠手就好。
后面她聽到動靜消停了悄悄出去偷窺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他們哥倆好的樣子躺在那兒看月亮,行,行吧。
白天喬軟把家里的果園都噴一遍靈泉水,把快熟透的果子都摘完用靈泉水浸泡過后,放在和路征約定好的那個秘密地方之后,她特地出去晃蕩了兩圈,不過既沒碰見謝承澤也沒看見路征。
也不知道小奶狗被打得怎么樣了?
晚上會是誰過來呢?
其實(shí)本來去黑市倒賣的活兒她就準(zhǔn)備讓謝承澤去做的。他強(qiáng)占了自己的身子破壞了她的計劃,嘴巴上還說著讓她不要勾搭騷擾他,實(shí)際上碰到他在哪兒都能發(fā)情。
得了便宜還賣乖,不使喚他使喚誰,而且分成她只打算給謝承澤一成。
哼,把他當(dāng)黑奴,狠狠剝削他。
只是晚上當(dāng)路征照常來找自己,把頭放在她大腿上,露著臉上的傷口,哭訴著委屈讓她給他上藥時,喬軟人麻了。難道是路征最后贏了么?不應(yīng)該呀,她心里有些疑惑。
后來聽路征說,謝家本家給謝哥訂下了一門親事,他在京都大院里的那個小青梅成他未婚妻了,喬軟心里咯噔一聲。
她心里清楚,按照謝承澤的性子來說,如果定了婚的話,他真有可能會放棄自己,和自己劃清界限。
看喬軟給自己抹藥的手都走神到開始偏離位置,快戳到他鼻子了。路征知道喬軟乍聽到這個消息,思慮慌亂了,沒說什么,打算給她留一些自己的空間。
路征撐起身子吻了吻她的額角,一下,兩下
看她乖乖的漂亮的像個洋娃娃一樣坐在那里,沒忍住,對著心心念念的紅唇親了下去。
攬著她的腰,舌尖在她的唇畔打轉(zhuǎn),想要探入溫軟的桃花源里探索,和她勾纏。感覺到她的些許抗拒,摩挲之后,路征放棄了叩開她的唇關(guān),只是把喬軟嬌嫩的唇瓣吮吸的緋紅。
不過他走之前,還是特地說了一句,謝哥他們以后就是軍婚吶,真讓人羨慕,能收獲那樣有保障的幸福。
路征離開之后,喬軟心里真的有些慌了神了,怎么會這樣呢,雖然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謝承澤心里應(yīng)該有些分量,但絕對不足以讓他違抗家族的安排和青梅竹馬的情誼。
如果她是謝承澤,也該知道選白富美未婚妻的,門當(dāng)戶對,知根知底。
可惜,她不是謝承澤,而是那個貌美懶惰,野心還不小的廢物村姑,怎么能讓他兩袖清風(fēng)的,撇下自己獨(dú)自回京呢。
雖然她知道以謝承澤的性子,離開之前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
但是她想要的可不是眼前的那點(diǎn)蠅頭小利呢上京落戶,買房買車,再讓一家人都搬遷到京都
而且她以后做的生意絕對會發(fā)展成令人垂涎欲滴的香饃饃,沒有權(quán)勢傍身可不行。
謝承澤,是她可以接觸到的最近的人了。
就算他真的那么自控,那么愛他的小青梅,能潔身自好舍下自己的身子,她也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的。
她的身子可不是那么好沾染的。
至于路征,唉,她下注下太早了,而且被謝承澤這狗奪了身子,目前天平只有先向謝承澤傾斜了。
第二天晚上,喬父喬母剛睡,喬軟就悄悄跑出去找謝承澤了。
等謝承澤開門的到時候,她把手里端著的熱乎乎的紅燒泥鰍和水煮魚舉到面前,眨巴著水汪汪的明媚大眼睛,一臉乖巧的看著他。
“晚上的菜我煮多了,要一起吃么?很香很香的”
等進(jìn)屋坐到桌邊的時候,喬軟開始殷勤的給謝承澤布菜,幫他把魚刺挑干凈了,再放到他碗里,看他不挑,又主動挑起來喂到他嘴邊,自己都來不及吃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