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樣,我的小妖精,別人有我操得爽?”
你不也一樣?
別人有我操得爽?
你好下賤???
你跟妓女有什么區(qū)別?
你不就是想被男人操嗎?
連日來,各種邪魅嘲諷的語氣回蕩在耳邊,還伴隨著男女性事的粗喘,亦柏頗有些走火入魔入似的,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的狀態(tài)。
此時,小組匯報作業(yè)的課堂上,她又走了神。
容夏劇烈拉扯著她的胳膊,“亦柏!亦柏!到你啦!”
她從魔怔里抬頭,茫然四顧,臉色蒼白。
“亦同學身體不舒服么?”老教授投來關切的目光。
亦柏想起了他對自己的表揚,不愿撫了良師的期許,趕緊用力搖了搖腦袋,集中注意力,燦爛一笑:“我沒事,老師,我這就上來匯報?!闭f著便拿著厚厚的講稿上了講臺。
然而,差強人意,出了好幾處錯誤,問題也回答得磕磕碰碰。好在教授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拍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這是她離開蘇清風的第四天,卻覺出以年為計的漫長。如同身體已然適應的某種成分,突然剝離的戒斷感。那日離開他的公寓之后,她就開始感冒低燒,頭暈乎乎的,卻又沒到臥床不起的地步。只是人燒得木木的,做什么事都慢了半拍。
除了低燒,還有身體愈發(fā)洶涌的欲望,伴隨著黑夜兇猛發(fā)作。她自慰到腿根麻木,點滴高潮吊得人身心發(fā)癢。好像預料到失去一樣,身體時刻叫囂著男人的愛撫。如同犯了性愛的毒癮,連夢里都是他赤身裸體壓在身上,恥骨相連,腿心的力道如海浪拍擊,將她次次送向巔峰。
周六的晚上,寢室里只剩下她和容夏兩個人。亦柏照舊早早上床,病懨懨地臥床休息,不一會兒便跌入夢境。夢里是激烈的云雨,她在睡夢里翻身,雙腿夾緊,被褥里薄汗津津。
遽然一具柔軟的軀體降落,蛇一樣的蔥指鉆進她雙腿之間,刺得她甜喘陣陣,粘稠液體一股腦噴涌而出。
半夢半醒間瞇眼,卻本能地大開著腿供對方索取。
“我?guī)湍?,寶貝?!睖厝岬纳ひ粼诙吚p綿,大腦懵暈,已然被欲望俘獲,只聽見這剎那的歡愉。
“我要……”她帶著哭腔喃喃。
水聲劇烈,攪動一潭春池。厚被里鼓起一坨,她昂著憋紅的臉蛋,腦子里繃直的一根弦,隨著下體慢漲的快慰感愈發(fā)緊致,在高潮漫天卷來之際,次啦一聲,斷得徹底。
仿佛被開水沖洗了一番,亦柏睜開了眼,陡覺清涼襲來,清醒萬分。
容夏赤身裸體地與她相擁,頓時周遭都圍繞著淡淡的馨香。她那又軟又綿的發(fā)絲和乳房一起落在她的身上,還有蠢蠢欲動的柔嫩豐唇,一路從脖頸蔓延向雙峰。
亦柏霎時又迷蒙了,身體那不由自主的本能的愉悅,牽引著她享受當下的一切。
容夏動情地吞咽,由于太大口,喉嚨里不時發(fā)出嗚咽聲。亦柏感受到乳尖的溫熱酸麻,一陣陣悸動襲來,牽引著下體又酸又癢。她合環(huán)雙腿,搖晃曼腰,紅唇微啟,媚態(tài)橫生。
容夏感受到亦柏的情動,內心涌起一股無上的感動,她捧起亦柏嬌紅的臉頰,鄭重地吻了上去。亦柏感受到女孩清甜的氣息,兩條小檀舌曖昧交纏、難舍難分。
“給我?!彼恢瞧砬筮€是命令,口吻里只有神魂顛倒的愛欲。
“我的都給你,什么都給你?!彼奈且宦废蛳?,直到落在兩腿處。
亦打開雙腿,瞬間一股熱意將其包裹,緊接著發(fā)燙的某物鉆進下體,它雖軟,但極其靈活,起先在穴口調皮地盤桓舔弄,勾引一串嚶嚶呻吟后,開始模仿肉棒抽插起來。
“啊吭……啊昂……好癢……”這樣的刺激遠沒有硬物解渴,勾引得亦柏更加想要,頓時水流潺潺,不知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