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風買完衣服以后,亦柏飛也似的離開了商場。
蘇清風緩緩追了上去,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漸漸接近,曖昧交融。
晚上想吃什么?蘇清風與她并肩,一臉清爽的笑容。
亦柏沒好氣地攏了攏衣領,鎖骨以下全是剛剛這個家伙的杰作,虧他還笑得出來!氣極之下,她隨手一指,朝路邊一家看起來很是昂貴的西餐廳揚了揚下巴:就這個吧!
蘇清風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好。
這頓飯雖然解氣,但吃得著實不快活。首先那片帶血的牛排就讓她難以下咽,其他的菜量少且不得味兒,還不如一盤青椒炒肉絲搭點米飯來得實在。
蘇清風看著她陰黑的小表情,無辜地攤開雙手:我可什么都聽你的。
吃完飯,夜已深黑。與夜俱黑的轎車極速駛向燈光豐沛的繁華大道,耳邊有風呼呼而逝。
亦柏察覺這不是回學校的路,不滿地撅起了嘴,送我回去啦!下午做得她現在雙腿之間還微微泛酸,上次在車里直接做得昏了過去,她用鼻子都能想到如果跟他回去自己在接下來的雙休日里將面臨什么。
做愛和酒一樣,小飲怡情,大飲傷身。
蘇清風淡淡瞄了她一眼,你不是沒吃飽嗎?
亦柏懵懵地偏頭,都快九點了,你還想帶我吃東西?
蘇清風笑了一下,有好東西吃。
半個小時后,當蘇清風將她架在樓梯扶手上,毫無前戲直接沖進她身體時,她才反應過來。
蘇清風在她耳邊笑喘,好吃嗎?
亦柏羞臊地捶打他的肩膀:你這個壞蛋!
蘇清風隨著她的節(jié)奏猛插了兩下,亦柏銷魂的呻吟聲在樓梯口回蕩起來。
既痛又酸的感覺攫住了亦柏,她虛弱地抓住蘇清風衣袖,害羞地示弱:我不回去就是了,快放我下來。
蘇清風又重重地插了好幾下,我問你好不好吃?此時已漸漸有了水聲,在寂靜的夜里聽得格外清晰。
亦柏渾身都因為緊張和情欲的夾擊而顫抖,死死咬住的嘴唇間還是有吟哦溢出,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祈求他:好吃……蘇哥哥……我們上去好不好……
愈發(fā)緊致的小穴夾得男人頭皮發(fā)麻,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女人的香軟和緊致令他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驟然斷裂。
好,上去。男人眼眶泛紅,粗喘著托起她的屁股,直直抵向最深處。亦柏驚呼一聲,緊接著外套被扔了,體恤整個從頭頂被剝開,褪到膝蓋的內褲和長褲也被脫去。這些都在一瞬間完成,轉眼亦柏被赤條條地丟進電梯,蘇清風將她的腳踝掛在他的肩膀上,跪著干她。
封閉的空間里空氣稀薄,亦柏難以自抑地大聲尖叫,那根粗熱的陰莖在她體內飛速穿梭,水光驚人。亦柏的身體跟著電梯無助地搖晃,仿佛整個空間都隨著他的操干而振顫。酸慰和酥爽的感覺襲遍全身,隨著電梯上升的速度她緩緩飛向了云端。
電梯門緩緩打開,清新的空氣灌了進來,亦柏一個激靈,從高潮的休克中蘇醒過來。蘇清風抱起渾身無力的她,將她的后背抵在電梯按鈕上,抓住奶白的屁股又開始新一輪的操干。
敏感的后背撞上凹凸不平的按鈕,如電流一般竄動全身的癢意催出一連串眼淚。好癢好癢……亦柏的嗓音已經沙啞得不像話,卻仍然柔媚性感到足以激起更強烈的侵虐。
蘇清風來回撫摸她不斷搖曳的腰肢,眼眸深黑,真騷。
亦柏不得不承認,她開始享受這種偷歡一般激烈的做愛方式了。身體層層累積的快感,洶涌澎湃的高潮反復不迭,哪一樣都給她帶來無邊的快樂。
身體開始近乎不知羞恥地主動纏在男人劇動的腰肢上,隨著他的操干蕩漾在情欲里,自然而然地扭動、搖曳,在電梯按鈕上蹭動獲取快意。她漸漸陷入癲狂乖順的狀態(tài),拋去一切羞恥、體面、人倫,跪服于情欲,在公共場合享受情愛。
隨著電梯門的開合,她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過幾次了。劇烈的男女呻吟毫不避諱地回蕩在電梯內外,兩人衣不蔽體,像野獸一般享受著本能的交媾。
電梯狹隘的空間里已被兩人情欲的氣息塞滿,壁上、地上都是白濁色的體液。鏡子上因為熱氣騰出一片水霧,亦柏趴在這片水霧里,赫然印出了一個窈窕的人形。蘇清風則在后面干她,毫不疼惜的,次次幾乎將她撞到鏡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