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又能閑著無聊把這大石給換了?!
這大石少說數(shù)千斤,誰又有這神力將它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
一時間各種想法涌上心頭,這雖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但情形卻太過匪夷所思,不得不讓人深思。
過了約莫大半個時辰,暗嘆了一口氣:我既想不通,又何必在這徒增煩惱?
轉(zhuǎn)身離開側(cè)院,路過大堂時發(fā)現(xiàn)那小伙計依舊不在,渾渾噩噩的走了出去,時以近黃昏,洛城街上又是呼喝聲不斷,時不時還夾雜著幾聲爭吵,擾得鐵風心煩氣躁,向路人打聽了一下,辨明了城主府的方向,徑直走了去,一刻鐘功夫,就走到了城北城主府門口。
那城主府大門比執(zhí)法堂還要寬闊,整體裝潢卻不似執(zhí)法堂那般恢弘嚴肅,棕木灰瓦,顯得更古香古色一些,大門兩側(cè)豎立兩根兩人多寬的朱紅漆木柱子,柱后木門兩側(cè)刻了一副對子,上聯(lián)“座上青竹昭日月”下聯(lián)“堂前松柏換煙霞”。上方是土黃色的木質(zhì)屋檐,前首處雕著兩條黃龍,張牙舞爪,黃漆已顯土色,但威嚴卻不減。門前大路平坦干凈,過客雖熙熙攘攘,但皆盡低聲細語。
“站??!你是誰?”
城主府門前兩名侍衛(wèi)攔住了徑直往里走近的鐵風。
鐵風微微一愣,回過了神來,低著頭答道:“咳咳,我我是小七,是府里剛來的下人,奉小姐之命去買些花糕,剛剛回來”
“喔,小姐的下人哦,怪不得我們不認識,呵呵呵呵進去吧!”那侍衛(wèi)用一種頗為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
鐵風見那人一副有些詭異的表情不由一愣,心里嘀咕道:這城主府侍衛(wèi)莫非是白癡?
待走進去之后,遠遠的聽那兩個侍衛(wèi)交談了起來:
“你說這新來的能呆幾天?”
“要我說頂多呆不過兩天?!?/p>
“嘿嘿,我猜他過不了今天晚上就要被趕出來,敢不敢和我賭?”
“今天晚上?那不至于吧,這小子長得一副聰明臉,應該能挺個一兩天”
“你就說敢不敢和我賭吧!”
“怎么個賭法?”
“賭一兩銀子的!他要是今天晚上被趕走了,算我贏,不走就算你贏,你看怎樣?”
“哼,這眼看就要黑天了,有啥不敢的,賭!”
“哈哈,老王,那這事咱可說定了,不能改了!”
“你是知道些什么么?”
“嘿嘿,這小子是奉命買花糕的你看看他身上哪里像帶了花糕的樣子?以小姐的脾氣哼哼”
“嘶你奶奶的!你早知道了才來套我!老子不和你賭了!”
“不成不成,說定的事不能反悔!”
鐵風聽力何等強悍,兩人的交談聽得一字不落,是越往前走,表情越僵,似乎這城主家的小姐是個極不好伺候的主,當聽到那人說自己“哪像帶了花糕的樣子”時,嘴角一抽,心下大呼不好:糟!竟然忘了買個花糕進來,這白癡侍衛(wèi)也不提醒我下?!這蒙天給小爺混了個什么身份這是!”
其實這事倒怪不得蒙天,城主府里的下人待遇都是極好的,基本都是老面孔了,唯有服侍小姐的仆人,才有這三天兩頭被踢出府的境遇,因此那黑鷲王蒙天才有機會下手。
鐵風進了院子,琢磨到:不管怎樣,我既然當了這“小七”,總要和那小姐去打個招呼,可這小姐屋子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