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拖字訣看他韓嫣能等的了?”韓慶有些興奮,臉上都冒出了紅光:“除此之外,還要適當?shù)膶㈨n嫣的丑事說一說,即便韓嫣能等三年,也讓他沒了封侯的本錢?!?/p>
“不錯,就這么辦!”
韓慶又道:“那夏侯頗如何處理?”
蘇任笑道:“太后的人不成,你覺得皇帝的人就能成?先拖三年再說,到時候誰知道朝堂會變成什么樣子,說不定又會冒出個新貴族?!?/p>
阿巽見蘇任沒有別的吩咐,看了韓慶一眼,又道:“小人在監(jiān)視館陶公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其府中最近來了不少方士,其中不少曾在淮南王劉安手下做事,本來皇親家中蓄養(yǎng)方士沒什么大不了的,因上次巫蠱的事情之后,先生讓我等留心,所以才多看了幾眼?!?/p>
“哦?這可是個新問題,可有異動?”
阿巽連忙搖頭:“那倒沒有,每日也就煉丹打坐而已?!?/p>
蘇任沒搞明白劉嫖留下劉安救舊人的目的,卻相信絕不是好事情,吩咐道:“嚴密監(jiān)視就是,有異動再說。”
“諾!”阿巽連忙答應(yīng)。
蘇任擺擺手:“好了,事情說完,那就睡吧,明早衛(wèi)青要回長安,還得起早送行?!?/p>
衛(wèi)青聽了蘇任的話,第二天一早便回了長安。走的很早,誰都沒有驚動。等蘇任起床的時候,恐怕都快到潼關(guān)了。蘇任洗臉吃飯,在平陽該干的事情都辦完了,隨時可以回樓觀臺?;糁偃逡笄谕炝?,再加上霍去病與母親相聚,蘇任便準備等三日再走。
無所事事之下,蘇任在霍仲儒相陪下在院中喝茶聊天。說起現(xiàn)在的平陽,霍仲儒有很多擔心。曹壽雖然懦弱一些,倒也算個不錯的侯爺。在平陽這些年治下倒也安然,至少沒有魚肉鄉(xiāng)里的事情發(fā)生,甚至曾出錢帶領(lǐng)平陽百姓修建黃河堤壩,就這一件事平陽百姓對曹壽感恩戴德。
霍仲儒說到心酸處,用袍袖擦了擦眼睛:“平陽候和公主都是好人,誰想到侯爺竟然英年早逝,若公主再走,這平陽還是不是現(xiàn)在的平陽就不好說了。”
蘇任嘆了口氣:“至少今年不錯,昨日回來的時候見莊稼的長勢很好,應(yīng)該是個豐年?!?/p>
霍仲儒卻搖搖頭:“今年有些干旱,去年最好,風調(diào)雨順,百姓到能混口飽飯,咱這平陽旱三年澇三年,明年恐怕比今年還要旱些,若沒有侯府幫襯,估計要死不少人?!?/p>
霍金道:“二伯你家又不缺吃穿,你擔心什么?再說遭災(zāi)還有朝廷呢!”
霍仲儒笑著搖搖頭:“若如你說的一般,當年四弟也不會帶著你們一家去了蜀中!不過,這也是四弟的造化,若不是去了蜀中也遇不見先生,豈能有小金子的現(xiàn)在?”
霍金嘿嘿笑了笑:“那是自然,遇見大哥,咱們霍家就要發(fā)達了!”
幾個人笑了笑,扭頭看向蘇任。蘇任確是緊皺眉頭,看著手里的茶杯一個人發(fā)呆?;糁偃逭耙宦?,被霍金用目光阻止了。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靜氣凝神的等著蘇任想事情。
一杯茶涼透之后,蘇任長長呼出一口氣:“妖人作祟,不得不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