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說的高興,幾乎要將整個大漢的歷史一件件的說出來。而蘇任在聽到大漢兩個字的時候,便已經(jīng)是冷汗直流,越聽那顆溫暖的心越冰涼。后面冷峻說的是什么,蘇任完全沒有聽見。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只看見冷峻的嘴在動,說的什么一個字都聽不見。
“蘇兄?蘇公子?”冷峻使勁搖晃蘇任,伸手在他額頭摸了一把,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喊自己的師妹。扔下自己的水桶,抱著蘇任就往廂房跑。
這時候的蘇任,兩眼發(fā)直,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全都凝固了。任憑這兄妹倆在他身上不斷的折騰,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覺得xiong口發(fā)悶,xiong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堵著,想要吐卻吐不出來。一直等那東西淤積到了嗓子眼,一張嘴,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全都噴到了冷峻的身上。
“天哪!你為什么要這么玩我?”蘇任哭了,哭的比孩子還孩子。
冷峻看著自己一身的鮮血,郁悶的不行。很想說兩句氣話,又看見蘇任現(xiàn)在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冷月幫蘇任將嘴角的鮮血擦干凈,小姑娘嚇的不輕,臉色蒼白,手都有些發(fā)抖,一邊擦一邊回頭望自己的師兄。
“算了!不和你計較!”冷峻抖抖手,捧著自己滿身是血的道袍,對冷月道:“淤血已經(jīng)吐出來,應(yīng)該沒事了,走吧,讓他一個人哭去,一個大男人不就是一兩個月的事情,值得吐血嗎?”
“一兩個月?誰說一兩個月,是幾千年!”蘇任徹底瘋了,發(fā)狂一般的沖著冷峻大吼。把冷峻嚇了一跳。兩兄妹奪門而逃,趕緊離這條瘋狗遠一點。冷峻還記得早上那一石頭砸在背上的感覺,現(xiàn)在還有些疼。
“為什么要玩我?為什么?”蘇任一個勁的重復(fù)這句話,天黑了還在念叨。冷月將裝飯的盤子放在門口就跑了,蘇任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的很嚇人,兩只血紅的眼睛和野獸一樣。
大漢,竟然是大漢,為什么是大漢?網(wǎng)絡(luò)小說看的不少,穿越這種事情蘇任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那種無稽之談怎么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難道是自己長的帥?這話自己都不信。那怎么會是自己?還來到大漢。聽冷峻的話,大漢已經(jīng)歷經(jīng)五代,仔細算算,劉邦、劉盈、劉弘、劉恒、劉啟,下來是誰?當然是那個威震八方,被人稱為雄才偉略的漢武帝劉徹了。
那一夜蘇任沒有睡著,他根本睡不著。絕對不是興奮,自己一個美好青年,一轉(zhuǎn)眼竟然回到了兩千多年前,這種千年難遇的事情誰能睡得著。這個時代是什么?那可是男耕女織的農(nóng)業(yè)社會,就自己這樣子的二流子,種田?那不就是笑話嗎?還能干什么?沒了。一個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的人,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但是死卻沒有勇氣。
一直坐到天明,太陽照進窗戶,灑在蘇任臉上。他連忙轉(zhuǎn)身躲避,將自己藏在黑暗里。他害怕,害怕面對現(xiàn)在的一切。
門被推開了,冷峻出現(xiàn)在蘇任的眼前,瞪著一雙眼珠子看著蘇任:“還難過呢?這路上的確不太平,可也不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吧?既然能來,應(yīng)該就能回去?!?/p>
蘇任沖著冷峻翻了一個白眼。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竟然還說自己能回去,也不知道這信心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行了!如果你真的害怕,我陪你走一趟!”冷峻一拍自己xiong脯,大包大攬:“有我在那些山賊不敢出來?!?/p>
蘇任搖搖頭:“算了,不回去了,在你們這住著也不錯。”
“這不行!”冷峻連忙道:“我們這里可養(yǎng)活不了你,再說了你也不是出家人?!?/p>
“我現(xiàn)在出家行不行?滾!老子吃定你了!”蘇任突然暴起,冷峻轉(zhuǎn)身就跑。沖出了門外才覺得不對,自己怎么總是害怕那家伙,那家伙又打不過自己。
漢朝人沒有吃三頓飯的習慣。早飯?zhí)K任沒有吃,到了中午就已經(jīng)餓的不行了。一出門,面對炙熱的太陽,連忙遮擋自己的眼睛,一夜未睡,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成了雞窩,身上的袍子依然冷颼颼的。廚房還是知道在什么地方,胡亂翻找了半天,只剩下半個菜團子。昨天好像就吃了一天這東西,看來這兄妹倆的日子也不怎么好過。實在是太餓了,直接放進嘴里大嚼起來。
剛吃了一口,渾身都覺得舒服:“哎!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天無絕人之路,走一步看一步?!比齼煽趯⒉藞F子吃干凈,抹了把嘴,心里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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