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蘇任一笑:“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和小金子就在這里,如果明天天亮我還沒回來,你們兩個立刻回老君觀,帶著所有人進山,記住一定要快!”
“大哥,我和你去,那個龜兒子要是敢動你,我就殺了他!”
蘇任摸了摸霍金的腦袋:“放心,沒事的!聽話,我一定趕在天亮之前回來?!?/p>
張虎對冷峻和霍金抱拳道:“二位放心,盡我所能護住先生周全?!?/p>
還是那地方,一夜之間連續(xù)兩次來,心理上不免產(chǎn)生一點變化。再走近縣衙的時候,總感覺那些放哨站崗的兵卒和家丁都面色不善。跟在那親隨身后,蘇任故作鎮(zhèn)定,心里打鼓臉上卻什么也沒漏出來。哎,還是后世好,sharen也得有個理由,這他娘的世道,殺個人和喝口水一樣簡單。
這一次,竟然來到了臥房門口,門口還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守衛(wèi)??瓷硇?,就知道有些功夫,氣勢和外面站崗的那些就不一樣。
面對這兩人,田蚡的親隨都客客氣氣:“二位,這就是侯爺要找的人,我?guī)нM去見侯爺?!?/p>
一名守衛(wèi)上下其手,在蘇任的身上抹了一個遍,這才點點頭,讓親隨和蘇任進去。
田蚡終于換了衣服,不再是大紅色,一襲白色的絲綢睡衣,下身穿著褲子,坐在榻邊,正在享受一名穿透明宮裝的美女給他洗腳。看上去就好像電視里的heishehui大哥,霸氣側(cè)漏。
“小人見過武安侯!”蘇任連忙施禮。
田蚡呵呵一笑:“蘇先生辛苦,快快請坐,剛才忘了一件事,這才派人再次找來蘇先生,還望蘇先生包涵?!?/p>
“不敢,武安侯有事小人自當效命,不敢談辛苦二字?!?/p>
田蚡一揮手,親隨和那個洗腳的美女連忙干完手里的活計,一前一后退出了房間。屋子里再次剩下田蚡和蘇任兩人。按照禮儀來說,在臥房里會客是十分不禮貌的,但今天田蚡就這么干了,你能拿他怎么樣?
“蘇先生不好奇,本候為何又把你找來?”
蘇任連忙道:“可是那劉文的謀反證據(jù)還不充足?此事我已經(jīng)盡力了,只等劉文被查,想必劉文家中有更多證據(jù)。”
田蚡笑著搖頭:“蘇先生謬矣,劉文的謀反證據(jù)確鑿,毋庸置疑,而劉文背后之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我找蘇先生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多多小心?!?/p>
“多謝武安侯!”蘇任連忙起身行禮:“但不知劉文背后何許人也,連武安侯都沒有辦法?”
田蚡大笑:“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過區(qū)區(qū)一個武安侯,官不過郎中令,皇家之事豈是我能管的了的?!?/p>
“皇家?難道……”
田蚡微微點頭:“難道蘇先生在進行計劃的時候,沒有派人查查劉文的背景,如果知道了劉文家的事情,蘇先生應(yīng)該不難猜出這其中的關(guān)鍵。”
蘇任倒吸一口涼氣,他所知道的劉文,是那天候四告訴他的,要不就是溫水百姓的風傳,對于劉文和劉文家的情況,他從來沒有做過認真的調(diào)查。還以為敵人在明自己在暗,實際上從一開始就是敵暗我明。
蘇任再拜,恭恭敬敬的再拜。田蚡連忙扶起:“蘇先生乃是大才,此等小事豈能想不到,只是一時失察,這溫水小縣絕不是先生久居之地,我再勸先生一句,何不隨我回長安,就算先生不愿出仕,也比留在此處強的多?!?/p>
“哎!”蘇任長嘆一聲:“并非我不愿隨武安侯去長安,實乃此處掛念頗多,他日一定去長安拜會武安侯,這次還請多多包涵?!?/p>
“看來先生心意已決?”
“武安侯見諒!他日必定登門謝罪。”
田蚡嘆了口氣,揮手示意蘇任可以走了。剛剛走出大門,田蚡的親隨便出現(xiàn)在門口,瞪了蘇任一眼:“不識抬舉,侯爺如此看重他,他竟然兩次拒絕。”
田蚡卻沒有生氣:“他會同意的!明日我們就去成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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