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沙馬沙依冷哼一聲:“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流言不攻自破嗎?既然采默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去了不是正好說明我做賊心虛嘛?”
“話不是這么說的!”蘇任急的直跺腳:“好我的城主!雖然采默什么都沒說,可您不覺得他的那個絕對有點(diǎn)別的意思?流言四起,不是城主所為也都是城主所為了,于公于私城主都應(yīng)該派人去慰問一下,哪怕采默不買賬,鬧到夜郎王那里城主不是也有話說?”
“一個夜郎王的親信,在武陽遭遇不測,作為城主不聞不問,如果夜郎王怪罪下來,城主有理也說不清,的確流言不攻自破,可城主還應(yīng)該知道,三人成虎的道理,不怕采默不信,就怕別有用心的人不斷在采默跟前胡說!”
蘇任看了一眼沙馬沙依,便默不作聲了。話已經(jīng)說完,接下來怎么處理,就看沙馬沙依怎么辦了。說的再多就有挑唆的嫌疑。這個分寸蘇任要拿捏好,要不然就真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喝了兩口難喝的荼草湯,蘇任起身告辭。沙馬沙依沒有送,坐在寶座上眉頭緊皺。
離開城主府,霍金朝后看了一眼,遠(yuǎn)遠(yuǎn)的可以看見三樓那個穿著漢服的劉公子就站在那里?;艚鹄K任的衣角,朝上面示意一下。蘇任轉(zhuǎn)頭,正好與劉公子四目相對。兩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相互打量。
劉公子長的真可謂一表人才,風(fēng)吹起他的衣角瀟灑飄逸,蘇任自認(rèn)不及。沖著樓上拱手施禮,劉公子淡淡一笑,點(diǎn)頭算是正式見面。
“這人是個厲害角色,回去之后立刻著手,一定要查清此人來歷!”
霍金冷哼一聲:“小白臉一個,有什么好查的,不就是劉家的狗嘛?查來查去,也是這個結(jié)果?!?/p>
“不一樣!”蘇任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雖然都是劉家人,也有聰明和笨蛋之分,只有搞清楚這個劉公子和劉家的關(guān)系,咱們才好從中找出破綻,到現(xiàn)在連名字都不知道,這樣很危險(xiǎn)!”
“大哥這是對自己沒信心呀!”
“信心是建立在知己知彼之上的!”蘇任翻了一個白眼:“趕緊去辦?要不然把你送給沙馬沙依。”
“??!”霍金一驚,撒腿就跑:“我這就去辦!”
接下來幾天,蘇任派人盯死城主府和采默的家。然而,始終沒見兩個人有會面的跡象。武陽城的流言也小了很多。這讓蘇任不爽,千辛萬苦安排好的事情,等來等去結(jié)果卻不如人意,有點(diǎn)難以接受。
問茍?zhí)烀鞯溃骸澳銈冋姘凑瘴艺f的辦了?那個采默沒有看見任何我們的人?”
茍?zhí)烀鬟B忙點(diǎn)頭:“全都按照先生的吩咐辦的,別說我們的人,能看見人都不錯了?!?/p>
“不應(yīng)該這樣呀?”蘇任低著頭來回踱步:“既然一切順利,怎么沒有任何動靜,難道兩個人的信任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不可能呀!如果彼此相信,何苦派人來看著!”
想的頭都快裂了,蘇任依然沒有想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按照他的安排,放了采默之后,鼓動沙馬沙依去請罪,那就坐實(shí)了這個女人綁采默的事實(shí),就算不去請罪,也能讓采默多想點(diǎn)。這樣便在雙方中間造成裂縫,再實(shí)施下面的計(jì)劃就水到渠成了??墒请p方不會面,都保持沉默,這讓蘇任一籌莫展。
“大哥,有動靜了!采默去了城主府!”霍金滿面春風(fēng),急匆匆的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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