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演戲結(jié)束,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下午就把那些東西給沙馬沙依送去,告訴我們聯(lián)系的那些商家,以后運貨就說是我們要的,在武陽不會有任何阻撓。”
霍金搖搖頭:“何苦呢?去見那個臭女人還要裝醉!”
“你懂什么,任哥有自己的想法!”霍老四踢了霍金一腳:“還不趕緊給任哥弄些水來,這一身的酒氣,肯定喝了不少?!?/p>
“還真是喝了不少,那幾個家伙使勁灌我,要是不裝醉還真走不了,擺平的沙馬沙依,咱們在這武陽就算是沒有任何阻撓了!”
“先生,你還真準備給他們建軍?”茍?zhí)烀鬟€是沒想通,蘇任為什么要干這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把他們都養(yǎng)肥了,這些家伙肯定回過頭對付我們,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咱們。”
“不用擔(dān)心,我有后招,先讓他們嘗點甜頭,等他們真要對付我們的時候,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蘇任喝了一口水。雖然酒味很淡,喝多了一樣能醉人:“告訴石滿柱讓他們小心謹慎,做好了這件事,以往的事情就再也不追究了,另外茍隊率給他們那個作坊多派人手,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出?!?/p>
“明白!先生好好休息,我一定做的妥當?!?/p>
武米是個當兵的好材料,他挑選的人都是強壯的漢子,每個人站在那里都威風(fēng)凜凜。身體好的夜郎人不多,雖然說夜郎富有,底層百姓能長出肌肉來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從著裝上看,這些新兵的家庭條件都不錯,給城主當兵應(yīng)該是個美差。
蘇任親自送來一百件兵甲,武米立刻就分發(fā)給了部下。武陽城的兵營設(shè)在城主府的旁邊,作為城主的私人武裝,首要任務(wù)自然是保護城主自己。廣場很大,這里本來是晾曬稻谷的地方,如今是四月份,第一茬新稻還沒有收割,暫時當做訓(xùn)練場使用了,幾百人站在那里并不顯的擁擠。
蘇任站在臺階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夜郎軍隊。站沒有站像,坐沒有坐相,這些人上戰(zhàn)場憑借的就是一股氣勢和人多的優(yōu)勢。打順風(fēng)仗應(yīng)該不錯,但凡遇到一點挫折,如鳥獸散也不覺得奇怪。
多同笑瞇瞇的對蘇任道:“蘇先生,您覺得這些士兵怎么樣?”
“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沙馬沙依一笑:“自然是說實話了,說假話有什么意思?”
“要說假話城主可能喜歡聽,要說實話城主一定生氣?!?/p>
“哦!聽蘇先生挺風(fēng)趣,這話的意思,我的這些士兵都不怎么樣?”
“不是不怎么樣?說起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要真打起來連我那些護衛(wèi)都不如!”
多同插嘴道:“不會吧!據(jù)我所知,蘇先生的護衛(wèi)不過三百多人,這里可是一千人,就算三個打一個,難不成還打不過?”
蘇任看了多同一眼,轉(zhuǎn)臉對沙馬沙依道:“如果單論三打一,我相信城主的這些人很厲害,但是打仗可不是這么算的,陣型、士氣、計策、決心等等等,都會影響到戰(zhàn)爭的勝負,城主的軍隊人數(shù)上的確比我的多,可是一沒有陣型,二士氣不足,三更缺乏求生的決心和必勝的勇氣,別說我的三百護衛(wèi),我分出一半也能輕松擊敗您的這些士兵!”
沙馬沙依一臉的無奈。多同輕蔑的一笑:“蘇先生是不是有點夸大其詞了?”
“要不要比試一下?”蘇任面帶笑意看著多同。
沙馬沙依不知道是該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場面陷入尷尬。
多同想了想:“既然蘇先生有這個意思,城主何不見識一下蘇先生的護衛(wèi)隊,如果真如先生所言,城主可以請先生來幫我們訓(xùn)練軍隊,為城主練出一支精銳之師?!?/p>
沙馬沙依頓了一下:“蘇先生以為如何?”
“不用那么麻煩,我身邊有五個人,你們就挑五十個人,咱們就比一場,看看再說!”
蘇任的話剛說完,霍金“嗷”喊了一嗓子,迫不及待的帶著其余四個護衛(wèi)跳進了場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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