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這話說的,您可是城主,要找個說話的人,招招手,來和城主說話的人,就能從城主府排隊到我的商鋪前,我就是個商人,城主一聲吩咐,只要我有立刻送到城主面前?!?/p>
“真的!”沙馬沙依臉上高興,身體就和蘇任擠的更緊了:“有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蘇任被沙馬沙依身上的味道熏的有些暈。這沙馬沙依的確是個美女,而且是個標準的美女!只是夜郎的風俗改不了,吃半生不熟的肉,還不洗澡,身上的味道都有些刺鼻。
蘇任不能表現(xiàn)的很嫌棄,只能咬著牙關硬挺。好不容易進了大廳,沙馬沙依拖著蘇任往她的寶座上走。蘇任死活不肯,這才逃出魔爪。
下人們送上果品和酒水。沙馬沙依不斷的給蘇任拋媚眼:“先生對好的我沒話說,小女子終生難忘,可惜先生總歸是漢人,是要回漢地的,先生一走,小女子這心呀,會很疼的!”
面對一個美女,還是不斷給你拋媚眼,只要你一點頭就會投懷送抱的美女。作為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能經(jīng)受住這樣的考驗,那簡直可以用佛祖來形容。
蘇任就是一尊佛,是笑呵呵的彌勒佛:“城主說的我都不舍得走了,這件事城主大可放心,只要我的分公司一天還在武陽,對于城主的承諾就絕不會改變,我會盡一切努力為城主服務!為城主早日進入可樂城效犬馬之勞!”
“先生!”沙馬沙依竟然掉下了眼淚,就差撲進蘇任懷里了。
蘇人說他要和霍金去吃野味,沙馬沙依也要跟著。城主出行,豈是兒戲,各種排場那是一定的??匆妿资`前呼后擁,霍金就開始撓頭。
“這去了,把人全都嚇跑了,還吃個屁!”
蘇任也是連連搖頭。這女人已經(jīng)開始展現(xiàn)出對權利的欲望,不可能放棄任何展現(xiàn)自己強大的機會。她相信,有了一次勝利就會有第二次勝利,勝利多了和夜郎王的差距也就小了。
女人都是好奇的,何況尊貴如城主的沙馬沙依。自記事起恐怕都沒來街邊小攤吃過飯。龐大的陣勢嚇的攤主差點跑了,還是武米帶人抓回來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做了一只烤兔子,弄了兩碗不知道用什么熬成的湯。沙馬沙依吃的津津有味,蘇任和霍金越吃越難受。
“城主,下次您要跟我們出來,咱能不能不帶這么多人?”
沙馬沙依左右看看,自己高高在上,奴隸跪在身旁:“為什么?這樣不好嗎?”
蘇任搖搖頭:“出門就是為了消遣,你這架勢哪還有消遣的意思,你可以看看,把店家嚇成什么樣了?半條街都沒一個人,就我們?nèi)齻€坐著吃東西有意思嗎?”
沙馬沙依眨巴著眼睛:“我覺得挺好!”
“噗!”蘇任長嘆一聲:“那好吧,以后你要這么出來,別叫上我們或者跟著我們就行!”
武米眉毛一立:“混賬,你們竟然敢如此和城主說話!”
沙馬沙依微微一笑:“好吧,以后就按你們說的來,這次算我對不住先生,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今晚先生就住在城主府如何?”
“啊……!”蘇任扔下碗,轉身就跑。
“蘇先生,你怎么跑了?還沒吃完呢!”
蘇任頭也不回:“我忽然想起我的鋪子里還有些事情,需要立即處理,改天去城主府登門賠罪!”
沙馬沙依呵呵一笑,扭頭看向霍金。
霍金還沒反應過來,剛抬起頭,見沙馬沙依看著自己,不等沙馬沙依說話,也扔下碗:“我吃飽了!大哥,等等我!”
望著兩個年輕的小伙子在街道上飛奔。沙馬沙依輕蔑的笑笑,阻止了武米要去拿人的舉動:“從今天開始,派人盯著他的店鋪,他們每天做了什么?吃的是什么?甚至睡覺的時候,腦袋朝什么地方,我都得知道!這個人得小心翼翼的提防。”
“是!”
一口氣跑出去好遠,這才停下腳步往后看。
霍金問道:“那臭女人連這話都敢說,真是不知羞恥!”
蘇任喘著粗氣:“他是趕我們,也是在試探我們!你不懂,這臭女人很懂這一套,我要是真去了城主府,反倒會對我們更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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