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任揮手讓霍金坐下,也笑呵呵的看著李少君:“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李少君點點頭,之說了四個字:“鏡花水月?!?/p>
“何解?”
“天象有異?!?/p>
“什么異像?”
“雙日凌空,時空錯亂,鏡花水月呀!”
“你還見到了什么?”
“海中鐵甲巨艦,空中鋼鐵巨鳥,嶺上鐵甲巨車,雖然隱秘依舊被人看到,曾在洛陽有人奇裝異服,以被官府抓捕,卻又神秘消失不知所蹤。”李少君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種種跡象標明,天有異變,恐并非好事?!?/p>
“鏡花水月從何說起?”
“如花在鏡中,如月在水中,只是不知會持續(xù)多久。”
蘇任點點頭:“昨日山中有訪客,今晨失蹤?!?/p>
“我正是為此而來。”
“你還在尋找我的出處?”
李少君點點頭:“先生出身極為怪異,不得不由人多想?!?/p>
“可有線索?”
“鏡花水月?!?/p>
“哈哈哈……”蘇任大笑,沒有反駁。
吃了飯之后,蘇任帶人和李少君一起去了昨夜那些驢友過夜的地方。雖然下過雨,但是痕跡依舊清晰,奇怪的是無論是人、裝備,即便是垃圾之類的東西也全都不見了。如果沒有那些痕跡,就和沒人來過一樣,出現(xiàn)的突兀,消失的也很突兀。在附近尋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便只能悠悠回來。
蘇任仔細詢問了李少君有關此次錯亂事情的前前后后,他目前人手有限對于很多事情沒有辦法顧忌,只有李少君這種無聊的家伙才能整天在尋找異像。李少君希望能從蘇任這里知道這些異像中的各種事物都是什么東西,但是蘇任卻閉口不言,起的李少君甩袖離開,臨別之時怒吼咆哮不止。
又尋找了幾日,依舊毫無所獲,蘇任也下定決心準備出山去看看,他相信這不是巧合,其中必然有隱秘。這一次他留下霍金、霍去病等照顧家小,帶著臧鵬、張華、李成、蘇凱以及韓遂五人。蘇任希望弄清楚原因,他迫切的希望。
已經(jīng)十幾年沒有示人,蘇任覺得自己恐怕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傳說??墒堑人叱隽置У臅r候還是覺得錯愕,因為眼前的情況與他進山的時候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物是人非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對于這個世界的認識。因為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海,是一個海,無邊無際看不見盡頭。臧鵬等五人也是驚訝的張大嘴巴,何時他們所認知的溫水縣竟然變成了海?
一艘艘漁船在海面上穿梭,一群婦人在海邊補網(wǎng),衣著和他們無異,可是景象已是天壤之別。蘇凱找人詢問情況,得出的結果幾乎超出了他的認知。國還是那個國,名字也叫大漢?;实圻€是那個皇帝,名字也叫劉進。年號什么以及歷史都沒有錯,唯一的變化竟然是就是這山水。這難道就是李少君說的鏡花水月?看來李少君還有很多事沒有說出來。
溫水是個小村莊,這里的人靠打漁為生,生活倒也能過的下去。在溫水蘇任還見到了熟人,已經(jīng)八十多的張虎依舊硬朗,只不過他不是縣令,而是里長,說起這些年的變化,張虎明顯和蘇任經(jīng)歷過的不同,從張虎嘴里蘇任只是在溫水稍停了幾日,只因為后來蘇任做了將軍,才在村子里流傳著蘇任的故事,要不然沒人在意一個住了十幾日的年輕人。
一切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凡是當初和蘇任熟悉的人,現(xiàn)在變得陌生。凡是當年被譽為富甲一方的地方,現(xiàn)在窮困潦倒。山林變成了大海,村鎮(zhèn)變成了大城,即便是長安夜不過是個縣而已,現(xiàn)在的國都是在一個名叫翠微的小島上,而且大漢國也不是內(nèi)陸大國,成了一個擁有數(shù)十座小島的島國。再也見不到成片的良田,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漁船。沒有了鐵甲洪流,這里的士兵更擅長水戰(zhàn)。
一路走一路看,無論是蘇任還是臧鵬幾人都沒有說話的興趣,因為這一切顛覆了他們已有的認知,誰也解釋不清,包括被他們一向奉若神明的蘇任,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