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任心中咯噔一下,大叫一聲:“不好,司馬兄要遭殃!”這才想起,若那卓文君武藝高強(qiáng),以司馬相如這樣的書生怎么會是對手。
幾人剛準(zhǔn)備出門去看看,司馬相如卻闖了進(jìn)來:“錯了!錯了!弄錯了!”
“yin賊,哪里走!”一名姑娘緊隨其后,手里竟然還擎著一把短劍,正是司馬相如的佩劍。一襲白衣站在黑暗中飄飄若仙子一般。
司馬相如連忙躲到蘇任身后,手指著外面:“她,她不是卓姑娘!”
院子里站著的那個姑娘被氣的不輕,身子都在發(fā)抖。手里提著短劍,在燈光的映襯下,射出寒光?;艚鸷推?zhí)烀?、黃十三站在蘇任身前,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付那姑娘的突然進(jìn)攻。院子里的光線很暗,看不清女人的臉,可那身段明顯不是卓文君的樣子。
“你是誰?跑我們院子來作甚?”
“呸!”那姑娘怒道:“一群為非作歹的yin賊,今日看我為民除害!”
沒有半句廢話立刻動手。霍金和茍?zhí)烀?、黃十三三人一擁而上。蘇任轉(zhuǎn)過臉看著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司馬相如,呵呵的笑:“怎么回事?”
“哎!”司馬相如嘆了口氣,牽動臉上的疼痛,呲牙咧嘴:“我哪里知道,打開棉被一看,竟然是個不認(rèn)識的姑娘,解釋再三,她一聲不吭,綁人家那么久,便上前給解開,這下倒好,若不是我逃得快,準(zhǔn)被那姑娘一劍刺死。”
“難怪!看來真是弄錯了!嫂夫人以才學(xué)著名,從來沒聽說過會什么武藝,該不會是卓王孫知道咱們打嫂夫人的主意,找人來了個李代桃僵?”
司馬相如難以置信的望著蘇任:“不會吧?”
院子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打的熱鬧。蘇任大聲吼道:“不可傷了性命,擒住就行了!”
打斗驚動了府里的其他人,護(hù)院和護(hù)衛(wèi)全都聚攏過來,將一個女人圍在中間。燈籠和火把紛紛亮起,逐漸看清了院子里的幾個人。第一眼,蘇任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面熟,思量了好久卻想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
霍金一不留神,被那姑娘一劍掃中左肩,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冷峻黑著臉:“笨蛋,太丟臉了,以后出去不準(zhǔn)說是我的徒弟!”說罷,抽出自己的追命劍加入戰(zhàn)團(tuán)。
霍老四和霍錢氏連忙給霍金止血包扎傷口?;艚馃o奈道:“大哥不上傷及那女人的性命,不敢做大動作,這才被她所傷,要動真格的,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霍老四眼睛一瞪:“消停點(diǎn)!”
隨著冷峻加入戰(zhàn)團(tuán),眾人都以為那女人只有束手就擒,誰料她卻越戰(zhàn)越勇。一把短劍風(fēng)雨不透,將三人擋在圈外,急切間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冷峻在霍金面前說出了狠話,恨不得一出手便將其擒住。越著急,自己手里的追命招數(shù)越亂,差一點(diǎn)被那姑娘挑飛。
“二哥!你行不行?不行換我吧?”霍金在一旁起哄。
冷峻的臉色更不好,手上不由的加了幾分力氣。蘇任這是第一次看高手間的對決,總體來說他對于武俠之類的玩意,都認(rèn)為是假的。飛檐走壁、刀槍不入全都是扯淡。但是今天看過這幾人的打斗,特別是那個姑娘的劍法之后,終于明白,武術(shù)并不是花架子,那是真的可以sharen的。
“停!”蘇任大喝一聲。冷峻猛然發(fā)力,將那姑娘逼退兩步,茍?zhí)烀骱忘S十三連忙抽身后退,大口喘氣,場中只剩下冷峻和那個姑娘面對面站著。
蘇任從人群后面出來,望了望那姑娘。長得不錯,算是個絕世美女。因?yàn)閯倓偨?jīng)歷打斗,一張臉泛著紅色,額頭和兩頰有些細(xì)汗。大眼睛、高鼻梁,黑發(fā)飄飄,蘇任看的有些發(fā)呆。
姑娘看見蘇任,不由得繡眉倒立,xiong口一起一伏,無意識的襯托出傲人的雄偉,用劍指著蘇任:“原來你是個毫無廉恥的yin賊,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
“當(dāng)初……”院子里一片寂靜,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霍金呼的竄到蘇任身旁:“大哥,你們認(rèn)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蘇任莫名其妙:“姑娘,這話不能胡說,我們見過嗎?”
那姑娘冷哼:“不管我們見沒見過,我且問你,你將我擄到這里來干什么?堂堂蜀郡校尉,做這等茍且之事,就不怕成都百姓恥笑?明日我要去問問你的老師文太守,他就是如此教你這個學(xué)生的?”
“哦?聽起來你知道的不少呀!”蘇任望著那姑娘:“知道我是誰,連我的老師都知道,還知道我們的官職!可否告訴在下,姑娘是哪位?為何留在卓家?”
“這個不用你管!識相的放我回去,要不然……”
“要不然能如何?”蘇任看看四周,自己的人已經(jīng)將院子圍的里三層外三成,就連墻上、樹上、房頂上都有人。一大群大男人對付這么一個姑娘,蘇任倒也不覺得難為情。
霍金舉著一只胳膊,嘿嘿一笑:“這位阿姊,我看你是走不了了,既然你和我大哥認(rèn)識,人又長得不錯,嫁給我大哥算了,跟著我大哥絕對錯不了,吃飯穿衣幾輩子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