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任走上前,上上下下將幾人徹底看了一遍,突然問道:“可查清他們的來路?”
韓慶連忙道:“最左邊那個是回方街的屠夫,以前從沒聽說過他會武藝;第二個是騾馬市的牙人;第三個在東市有一個鋪面,專賣胭脂水粉;第四個是厚街張寡婦的兒子;唯獨這第五個有點意思,昨日剛進城,是三十里鋪北軍的一名火頭軍?!?/p>
“確定他們以前相互不認識?”
韓慶點點頭:“至少很少接觸?!?/p>
“誰把他們召集來的?”
蘇凱道:“那個寡婦的兒子說是一個姓秦的掌柜,就是咱家對面開酒肆的胖掌柜?!?/p>
“他人呢?”
“死了!等我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死了。”冷峻接了話。
“誰是他們領(lǐng)頭人?”
蘇凱搖搖頭:“都說不知道,只通知他們在對面的酒肆集合,所有人穿夜行衣,用黑布蒙臉?!?/p>
蘇任長長的出了口氣:“做的還真隱秘,這一次墨家看來下了血本?!?/p>
沒人說話,全都靜靜的站著。冷峻咬著牙:“這些家伙本就是聽命行事,不抓住正主今后有無窮無盡的麻煩?!?/p>
“墨聰那老東西藏在什么地方?”
韓慶連忙道:“昨天就已經(jīng)出城,去向不明,咱們派去的人被人家甩了?!?/p>
“劉宏呢?”
“驛館,和淮南王在一起。”
“哼!摘的還都很干凈!”蘇任忽然回頭,眼睛竟然變成了紅色:“死了的兄弟不能白死,是他們先招惹我們的,從今天開始不將墨家連根拔除,我蘇任誓不為人!”
韓慶一愣,連忙道:“先生,這樣做會不會引起……”
“都打到咱們家來了,還擔心什么?不僅是墨家,淮南王、衡山王這兩個老東西沒一個好貨!”
霍金高叫一聲:“大哥,你就說吧,咱們怎么辦?”
蘇任道:“動用一切辦法,凡能確定是墨家人的統(tǒng)統(tǒng)格殺,淮南王安插在長安的探子也一樣,他們讓咱們付出了代價,那他們也都別好過!不將他們攪個雞飛狗跳,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