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走的時候,僰人已經(jīng)在幾天前走了,只留下綠倚一個人。今天是蘇任離開的日子,一大早,整個追云山就忙碌起來。是蘇任建立起的追云山,也是他將元山人從水深火熱中拉出來的,和溫水那些人一樣,追云山的人也把蘇任當神仙一樣供了起來。
“蘇先生,常回來看看!”
“蘇先生,等我家織出。私印這東西哪有送人的道理,一個人為官,除了官印就是私印,無論那一個都能代表這個人的身份。唐蒙將私印贈與蘇任,是在向蘇任表明自己永遠站在他這邊的決心。另外,有了唐蒙這枚私印,留在成都的郡兵便可以隨便調(diào)動。拿朝廷的東西送人,虧唐蒙想的出來。
蘇任沒有伸手去接:“這恐怕不合適吧?”
“你我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都是為朝廷效力,兄長率兵在外,賢弟對付叛逆不能相助,就當賢弟替為兄分憂,萬望賢弟不要推辭!”
蘇任這才伸手接過印章,看了一眼,交給身后的黃十三:“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日拿下叛逆自然算兄長一份功勞!”
“不敢當,萬萬不敢當!”
日頭到了中午,這一場送別宴會才算結(jié)束。蘇任和唐蒙在樹蔭下談的很好,不時的有笑聲傳來。兩人喝酒談天,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談起。唐門表達了對蘇任的敬仰之情,蘇任也表達了友好的情分。兩人攜手而笑,就差祭拜天地結(jié)為異性兄弟了。
唐蒙親自為蘇任牽馬,蘇任翻身上馬,與唐蒙作別,踏上了回成都的道路。
司馬相如把玩著唐蒙的那枚私印,剛開始臉上帶著笑容,漸漸的笑容逐漸僵硬起來,急匆匆來到蘇任跟前:“先生,我想了想,唐蒙這是沒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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