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任是越來越喜歡喝茶了。自己弄出來的茶葉,沒有太講究的手法,也沒有高級的分類。稍微烘焙一下,就能喝下去。
更主要的一點,喝茶在這個時代沒有講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無論是大碗牛飲,還是小杯品茗,誰也說不出什么。不像喝酒,各種規(guī)矩和條件把你限制的死死的,喝著喝著就覺得別扭了。
蘇任品著茶,采默大口吃著一塊鹵過的牛肉,吃的很香,一口酒一口肉,看了就有食欲。
“兄長慢些吃,吃完了還有!”蘇任給采默倒了杯酒:“這可是我從我們那里帶來的,少喝一點,容易上頭!”
“好酒!”采默喝了一大口,滿意的閉上眼睛享受高度白酒在胃里火辣辣的感覺:“沒想到蘇公子也是一個好酒之人,竟然存了這么好的酒!”
“我可不好酒,只是閑暇之時搞出來的?!碧K任收了酒杯,遞給采默一杯茶:“對了,不知道是誰劫持了兄長,以兄長的實力敢這么干的恐怕不是一般人?”
“的確不是一般人,不說這個了,這幾天讓公子擔心,又是公子的人救了我,感激不盡,此恩當厚報?!?/p>
“咱們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蘇任呵呵一笑:“自從兄長失蹤之后,武陽瘋傳是城主扣留了兄長,這話怎么聽都像無稽之談,雖說城主和兄長沒有什么瓜葛,不過我總覺得不太對勁?!?/p>
“哦?何處不對勁?”
“別的不說,自從我來到武陽之后,城主似乎對我們漢人有偏見,而兄長卻要和我做長期生意,這是其一,其二,兄長的商路遍布整個夜郎,兄長在其他地方暢通無阻,唯獨武陽的商鋪似乎不怎么興旺,其中的關(guān)鍵肯定和城主有關(guān),就憑這兩點,別人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p>
“呵呵呵!”采默笑道:“全都是無稽之談,公子不要相信,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但我可以保證絕不是城主!”
“那就好!害的我還在擔心,你說我們這些做商賈的,最怕的就是當?shù)氐墓俑绻珠L晚兩天回來,恐怕就碰不見我了,流言把我嚇壞了,都準備走了,惹不起只能躲了?!?/p>
采默看了一眼蘇任身后剛剛蓋起來的建筑,搖頭笑道:“蘇公子剛有起色就要走,這場買賣豈不是賠了?”
“那也沒辦法,性命總歸比買賣重要!”
“那倒也是!”
送走采默,蘇任立刻又換了一身衣服,趕往城主府。他的突然到來,讓沙馬沙依有些措手不及,連忙讓人將劉公子帶下去。這才問管家:“蘇任和誰來的?可說了什么事情?”
管家搖搖頭:“就蘇任和霍金兩個人,只說有大事情,見了城主他才明言?!?/p>
走到半路的劉公子忽然轉(zhuǎn)過頭:“這個小子詭計多端,城主可要小心些,千萬別再被他的話語蠱惑?!?/p>
沙馬沙依不耐煩的揮揮手,扭過頭不理劉公子。
蘇任風塵仆仆,衣服上還著塵土,進了大門連禮都不行,直奔沙馬沙依:“城主,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能把蘇先生嚇成這樣的那一定是大事!”沙馬沙依面帶微笑,是那種嘲笑般的微笑。
蘇任面色焦急,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