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給你說了!”綠倚婉然一笑,起身去照顧她的馬去了。
司馬相如這時候走過來,坐到蘇任身旁:“先生這一句話就把綠倚姑娘堵死了,到時候就算她想干什么也不好開口。”
蘇任望了一眼綠倚窈窕的背影,嘆了口氣:“你錯了,女人的魅力不是告訴你要幫助她,而是不告訴你你主動去幫助她,你等著吧,事到臨頭她往咱們身后一躲,你說你是幫忙還是不幫忙?”
“呃……!一個弱女子,要說不幫忙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是吧?我不想聽的原因是因為我不想知道,到時候無論好壞做就是了,如果知道來龍去脈,面對敵人也會同情他們,就算想下手也不會太重,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呀!”
司馬相如皺起眉頭:“先生是說綠倚姑娘還是將要面對的那些綠倚的敵人?”
“都一樣!”
吃完了午飯,太陽正好,繼續(xù)趕路。白馬很喜歡奔跑的感覺,羌地苦寒,所產的戰(zhàn)馬耐力極好。白馬四蹄如飛,帶著眾人在太陽落山之前,便到了落水鎮(zhèn)。落水是岷江支流,也來自岷山,卻和岷江沒走一條路。它靜靜的流下岷山,在成都平原饒了一圈,于落水鎮(zhèn)歸入岷江。
如果說岷江是一匹被套上了籠頭的奔馬,落水便是輕柔的靈貓。落水鎮(zhèn)坐落于落水岸邊,因為河水淺且緩,這里沒有碼頭也不用漁船。一條低矮的木橋將落水兩岸連接起來。
天已經黑了,落水鎮(zhèn)漆黑一片,勞作了一天的農人都已經休息。鎮(zhèn)子很小,沒有客棧也沒有酒肆,因為落水灌溉方便,整個落水鎮(zhèn)基本都是莊戶人家。
“下馬,別進鎮(zhèn)子了,就在這外面找個地方休息一夜!”蘇任制止了霍金要進鎮(zhèn)子找客棧的舉動:“這么點鎮(zhèn)子,就算有客棧也住不下我們這么多人和馬匹?!?/p>
“那也不能睡野外呀!大哥,你的身體剛好,若是再病了咋辦?”霍金還在執(zhí)拗:“我就進去找一戶人家,讓你住下,我們住外面?!?/p>
“廢什么話,趕緊幫忙,去找些稻草,就在那邊的空地上扎營!”
司馬相如拍拍霍金的肩膀,霍金無奈,只能按照蘇任的吩咐辦。
綠倚看著蘇任面帶微笑:“沒想到你還是個好人?”
“這話說的,我本來就是好人!”蘇任眼睛一轉:“姑娘,這荒郊野外,就你一個女子,大家都是氣血方剛的小伙子,萬一晚上有誰摸到你身邊去,你最好別客氣,否則吃虧了我可不負責!”
赤果果的調戲,綠倚的眉毛都立了起來。一把抽出腰間的短劍:“你敢!”
蘇任一笑:“我的確不敢!我是個好人,睡覺也老實,至于其他人我就不敢保證了,你看見那邊那個生火的沒有?他剛剛娶妻,新婚燕爾被我拉出來,這時候一定很想念他的妻子;還有那個,端水的那個,他和我家隔壁的一個姑娘眉來眼去,兩人正打的火熱,誰知道晚上會不會夢游,還有,哎,別走呀!我還沒說完呢!”
看著綠倚遠去,蘇任哼著歌來到霍金為他準備好的地方。就在火堆旁邊,不遠不近剛剛好,稻草也墊的厚實。找了一間厚衣服,蓋上衣服,果然很舒服。
蘇任叮囑霍金:“小心點,暗哨、明哨我就不給你說了,盡量安排的遠一點,就咱們十幾個人,千萬注意。”
霍金點點頭:“大哥放心,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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