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有兩個膽大的姑娘過來勾引他們,全都被兩人無視。在各人都找到了歸宿后,篝火也燃盡了。蘇任被黃十三攙扶著走進為他安排的帳篷。剛揭開帳篷的簾子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在帳篷角的草甸子上,一個女人光溜溜的睡在那里,上半身露在被子外面,白花花的看的人眼暈。
黃十三連忙回頭看了看,確定是蘇任的帳篷沒錯,一時間不知道是送進去還是不送進去。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先生有些潔癖,綠倚姑娘上桿子的往上撲,都被先生拒絕了,躺在草甸子上的那個粗胳膊粗腿的還不如綠倚。
那個女人醒著,見黃十三扶著蘇任發(fā)呆,咯咯的笑了起來,用生硬的漢話說道:“是族長讓我來的?!闭f著,起身幫黃十三去扶蘇任,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的黃十三鼻血都出來了。
蘇任抬手擋開女人的手:“出去!“女人愣了一下,黃十三連忙轉(zhuǎn)過腦袋:“我家先生讓你出去!”
女人笑道:“還害羞!一會你就不害羞了,來,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蘇任再次擋開女人,醉眼朦朧的看著女人:“我要神仙姐姐,不要你!”
趁著女人愣神的機會,黃十三將蘇任放在草墊子上,抓起地上的衣服塞進女人懷里,一邊推一邊感受著女人身體的滋味,將那個女人攆出門外。
黃十三見過這女人,剛才就坐在日渥不基的身旁,是日渥不基的女人,怎么一轉(zhuǎn)眼就鉆進了蘇任的被窩?先生說這里的人全是野蠻人,這也有點太野蠻了,自己的女人都拿出來招待客人,野蠻人的思維還真是難以理解。
一夜折騰,蘇任睡的很死,他沒有聽見整個營地里的鬼哭狼嚎。也沒有嗅到彌漫在空氣中的濃濃荷爾蒙。只感覺手里抓著一團東西,柔軟卻不失韌性。不斷的摸索,終于摸到了一顆豆粒一樣的東西。淡淡的清香鉆進鼻孔,一縷頭發(fā)從眼前掃過。
“阿嚏!”打了個噴嚏,蘇任也打了個機靈?;琶Ρ犻_眼睛,確定這里是自己的帳篷,但是懷中的人是誰?
腦子里一團亂麻,自己還能記得,那個躺在自己被窩里的女人被趕了出去,難道說昨天晚上又回來了。連忙松開自己的手,輕輕挪動自己的身子,分開女人的秀發(fā),蘇任驚訝的張大嘴巴。
“啊……!”一聲慘叫,驚動了整個營地的人。冷峻一手提著褲子,著上身從帳篷里飛奔而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個秀麗的背影等冷峻走了之后,扭著自己肥碩的屁股,笑呵呵的朝大帳旁邊的小帳篷走去。
闖進蘇任的帳篷,冷峻十分焦躁:“怎么回事,怎么……”
后半句話他說不出來了??戳丝刺K任,又看了看蘇任懷里的女人,冷峻傻愣愣的愣在當場,指著蘇任:“你,你……”
綠倚睜開眼睛,先伸了個懶腰,這才注意到帳篷里的兩個男人,連忙伸手抓起被角蓋住自己的重點部位。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冷峻最先反應過來,轉(zhuǎn)身走出帳篷。蘇任長出一口氣,看了綠倚一眼張張嘴還是沒能發(fā)出聲音。綠倚默默的穿衣服,她沒有哭也沒有鬧,一切穿戴整齊,這才低著頭出去。蘇任躺在床榻上看著帳篷頂,各種情緒在腦子里交織。
做了事就得負責,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本分,但糊里糊涂的做了,這賬讓人憋屈。蘇任正準備穿衣服,綠倚又回來了,一臉的平靜,盯著蘇任看了半天。
“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這一次是我自愿的,回去之后我會留在都江堰好好過日子,這輩子都會留在我父親身旁!”
“哦!”
“你不用內(nèi)疚,是我主動的,你喝醉了?!?/p>
綠倚淡淡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出了帳篷。蘇任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奶奶的,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
霍金似笑非笑的端著早餐進來,先看了看蘇任,又回頭望了望帳篷口,將托盤放下,正要張嘴,蘇任的一只鞋就飛了過來?;艚鹨坏皖^躲了過去,沒想到第二只正中腦袋。
蘇任惡狠狠的瞪著霍金:“你要敢說出去,我保證讓你變成啞巴!”
“哈哈哈……”霍金全然不理會蘇任的威脅,大笑著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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