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忙道:“聽意思好像是,這家醉香樓和西市的那家不一樣,便宜實(shí)惠,而且……”
“而且什么?說!”
管家一驚:“而且聽他們話里的意思,小姐已經(jīng)和司馬相如成親了!”
“咳咳咳……”卓王孫一陣咳嗽,嚇的服侍卓王孫吃藥的侍女渾身發(fā)抖,連忙找來手帕替卓王孫將胡子和xiong口的藥汁擦干凈。
卓王孫一揮手,將侍女手中的藥碗打翻在地:“混賬,她這是要?dú)馑牢?!派人,派人去把對門拆了!”
“這……”管家沒動:“主人,那醉香樓可是蘇任的產(chǎn)業(yè),我們要是動手,若蘇任……”
“蘇任怎么了?他還能吃人不成,去,快去呀!”
管家拗不過,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卓王孫忽然又將他叫?。骸八懔耍貋戆?!他們要開酒肆就讓他們開去,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我卓家再沒有卓文君這個女兒!”
卓王孫說完,一頭倒在榻上。管家揮揮手,將所有的下人和仆役全都趕出去。來到卓王孫的榻前:“主人,咱們現(xiàn)在不是和蘇任置氣的時候,只要我們斗贏了蘇任,醉香樓自然就開不下去了!”
卓王孫翻了個白眼,眼睛在眼眶了轉(zhuǎn)了兩圈,微微點(diǎn)頭:“你說的對!這樣,你立刻準(zhǔn)備一下,我要去拜訪那些還沒有被蜀中商會吸引過去的商鋪,另外派人去我們的礦山和鋪?zhàn)樱嬖V他們,加緊出貨,只要他們干的好,重重有賞!”
“諾!”管家答應(yīng)一聲,又道:“那,那個地方怎么處置?咱們打造的這些兵器,只有送出去才是錢,可現(xiàn)在蘇任做了成都校尉,沒有他的承認(rèn),咱們難以將那些兵器交給對方,長此以往,咱們就算有多少錢也經(jīng)不起花!”
“嗯!”卓王孫點(diǎn)點(diǎn)頭:“這正是我找唐蒙的原因,唐蒙已經(jīng)給了我們礦山的文書,從現(xiàn)在開始僰地的銅礦就是我們的了,有了這些銅礦,你還怕沒錢?”
“我這就派人接收過來!”
“好,這件事交給你,要派可靠的人,僰地的銅礦不能出任何問題!”
“主人放心,我一定做的好好的!”
卓王孫在安排自己的事情,蘇任也沒有閑著。卓王孫從唐蒙府出來,蘇任就知道了,連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從劉高、阿巽和瞎子等人的加入,蘇任在成都可以說是耳聰目明,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霍老四問道:“任哥,這唐蒙怎么會輕易將僰地礦山交給卓王孫?當(dāng)初我們想插一腳唐門都是再三阻撓,就憑卓王孫幾句話他就將整個礦山交了出去,我看這其中肯定有問題?!?/p>
“四哥都看出來了!可見這些人做的多么明目張膽!”
霍老四呵呵一笑:“我也是瞎猜,跟了任哥這么長時間,多少也能長點(diǎn)本事。”
蘇任苦笑一聲:“此事還是和淮南王脫不開干系,以前的劉文,后來的蒙季和現(xiàn)在的唐蒙、卓王孫,明面上是大漢的商賈和官員,實(shí)際上早就被黑冰臺和劉安所收買,一個個都有自己的打算,咱們可以分析一下,劉文的目的是重建滇國,蒙季想要恢復(fù)大秦,卓王孫恐怕也沒忘記趙國,說起來唐蒙,他的野心最小,就想升官發(fā)財(cái)而已?!?/p>
蘇凱冷哼一聲:“這些人都該殺!”
“這些人都想在劉安謀反上分一杯羹,只要劉安謀反他們也會趁機(jī)而動,前題就是劉安謀反,而謀反的必要條件無外乎兵器和錢財(cái),有卓王孫的冶鐵鋪?zhàn)雍蛢k地銅礦,一切便迎刃而解。”
“那我們怎么辦?”茍?zhí)烀鲉柕馈?/p>
蘇任笑了笑:“簡單!一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既然他們的目的明確,咱們大肆破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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